“要不就放他回府中吧,他住着也舒服些。”
“大将軍征戰一生,上無愧先皇下無愧百姓,就算是看在先皇的面子上,咱們也不能苛待他。”
皇上還想說什麼,我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我知道皇上想說什麼,至于真正有罪之人,我定不會輕饒了去。”
“那呂望秋,就按律法處置!”
“好了好了,莫要再說了,我餓了,想吃東西。”
興許是皇上特意下令不許人叨擾,一連幾天,我都過得清淨得很。
直到今天,我傷好了些,趁着日頭好,我正在院中坐着賞花,一個身影沖破了門外宮女的阻攔,撲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
“皇後娘娘,罪臣真的知錯了。”
“皇後娘娘慈悲,放我一條生路吧。”
(尾聲)
我定睛一看,來人正是呂望秋。
他頭發淩亂,眼底烏青,下巴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胡茬,看起來狼狽得緊。
“求求皇後娘娘,放過我這一次。”
“我那日真不是您就是皇後娘娘,我若是真是,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做出這等冒犯之事。”
“罪臣求求皇後娘娘,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冷哼一聲,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呂望秋。
“據本宮所知,你理應被看管在偏殿内,如今擅闖宮闱,就不怕罪加一等嗎?”
“你說你當日不知本宮是皇後,本宮難道沒有一開始便告知你本宮的身份嗎?是你自己不相信罷了!”
“退一萬步說,就算本宮不是皇後,若隻是個尋常百姓女子,你就可以草菅人命,随意淩辱我嗎?”
呂望秋一怔,開口的聲音更是急切。
“皇後娘娘,罪臣真的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跟着爹爹在軍營好好習武,争取有朝一日能跟爹爹一般上陣殺敵。”
“況且那日的事并未釀成多大禍端不是嗎?那些勾欄女子,不還好好在百花樓賣藝嗎?本就是些下賤坯子......”
我再也聽不下去,狠狠一耳光甩在呂望秋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