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幾個月後,他們卻換了一副嘴臉。
宮中進了新人,其中一個新進的美人容貌和皇後有七八分的肖似,甚至在嬌柔妩媚方面更甚一籌。
皇後,可能早就被聖上抛之腦後了,再也不可能有翻身的餘地。
這宮中的人弱肉強食,媚上欺下。
新人得寵之後,送到冷宮中的飯食裡開始出現了泥土和沙子。
我隻能将一點的飯食挑出來,自己獨自咽下那些混了沙子和泥土的飯。
可這卻惹的皇後發了好大的火,他那樣矜貴的人,會紅着眼睛奪過我的碗,将混有沙子泥土的飯食吃的幹幹淨淨。
我鼻子發酸,生活上的苦尚且還能忍受,可我們現在隻不過是砧闆上的魚肉,究竟能活到哪天都還未可知。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回家。
這天,當我領完東西回來時,卻在冷宮中看見了來者不善的舒貴妃。
經過幾個月的修養,她的身子大抵是好的差不多了,又恢複了往日那般張揚恣睢的模樣。
我心中一滞,卻還是得強裝鎮定的進來行禮叩拜。
舒貴妃早已經忘記了我。
她隻是看着走出來的皇後,陰冷的奚落道:
「皇後娘娘,你看我給你帶誰來了。」
「你在冷宮的這些日子裡,這位新進宮的甯貴人,已經替你侍奉好了皇上,不知道皇上現在,還記不記得你這個人。」
一旁被舒貴妃提到的甯貴人那張和皇後有七八分相似的臉上除了尴尬,還隐藏着幾分嫉恨的神色。
蕭青臨就像是預料到舒貴妃要來一般,明明平日都是布衣荊钗,今日卻故意穿上了最打眼的名貴衣衫。
他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兩個妃嫔,面色清冷。
舒貴妃攻心不成,眼中陰狠之色更深。
她掏出一把利刃,放在手中把玩。
「本宮最近想要做一把骨哨,因是用美人的指骨為佳。皇後娘娘上次拿走了本宮辛苦得來的骨串,現在是不是要賠給本宮了?」
幾個懂些武功的宮人将皇後按在了地上,舒貴妃則是拿着匕首,一步步的朝皇後逼近。
「那本宮就親自來取了,你說本宮是取哪根手指好呢?真是難以抉擇,本宮都喜歡,不如全部都取了吧。」
我心中又懼又怒,在舒貴妃蹲在地上打量匕首時,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朝按着皇後的宮人撲去。
宮人吃驚,一時間竟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