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腿跟大腿上的傷口,十分觸目驚心。
她還隐約的看到了他腳踝處的骨頭......
雖然傷口已經做了處理,恢複了不少,可她還是能夠看到沒愈合的那部分的狀況。
盛晚煙隻覺得自己呼吸都停了,瞪大了雙眼看着他的腳裸。
“媳婦兒,别看了。”
“難看。”
還是别吓着她了。
盛晚煙擡起頭來看着他,顧廷枭眼裡都是對她的心疼,而不是對他自己的擔憂。
盛晚煙低下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把眼淚都給憋了回去。
再擡起頭的時候,臉上帶着笑容。
“洗澡吧。”
盛晚煙說完站了起來,扶着他坐在凳子上,他這情況是洗不了澡了。
自己隻能給他擦拭一下身子,他傷口不能碰水。
盛晚煙用毛巾小心翼翼的給他擦拭着為數不多的地方,擦完身子後給他上藥。
盛晚煙去打開櫃子,作勢從空間裡拿出了傷口恢複的藥物。
出血的地方給他小心翼翼的塗抹止血藥,其他地方塗抹傷口恢複的藥物。
“你都經曆了什麼?”
盛晚煙一邊給他上藥,一邊詢問着他這段時期的狀況。
“我被一個村子棚裡的人救了回去。”
“正好他們偷偷上山去打獵,就看到了我。”
“後來偷偷的把我帶了回去,正好棚裡有一位老者是中醫。”
“在他的救治下,我才醒了過來。”
盛晚煙聽着他像自己述說他這段時間的經曆,知道他是被棚裡的人救的之後,反而心裡松了一口氣。
她最怕的就是一位未出嫁的女子救了顧廷枭,要真是這樣,以後的事情多着呢。
這樣不僅僅毀了别的女孩子的名聲以及一腔熱情,也毀了自家的安甯。
“沒被村子裡的人發現?”
顧廷枭搖了搖頭,那種地方,村子裡的人都不敢靠近一步,嫌棄的很。
所以顧廷枭這段時間,在那裡待的也算是安穩。
“到時候,我們去上門感謝一下。”
“爸那邊已經安排了,今年有不少人被國家安排了回城。”
“那裡的幾位老者都是國家人才,家裡已經在打通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