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杜藍拉住馮小小,她起身,走過去拍拍盛問音的背:“别鬧情緒了,大家都是一起來玩的,都是一家人,你說說,你有什麼看法?”
盛問音還是搖頭:“雖然我的确有辦法,但是,我隻是個瓦缸。”
“你有辦法?”史岩立刻問。
盛問音别開臉:“不,瓦缸不配有辦法。”
馮小小立刻起身:“你快說你有什麼辦法!”
盛問音這回不止搖頭,嘴裡還念念有詞:“瓦缸是弟弟,瓦缸弟中弟,瓦缸瓦缸,欸,你怎麼在土裡。”
其他人:“……”
直播間彈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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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的讨論,漸漸的集中到了葉成楓身上。
酒店房間裡,杜藍還在哄盛問音:“你先說說,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盛問音眉眼桀骜懶散:“區區瓦缸,何德何能。”
“盛問音,你能不能好好說話?!”馮小小生氣了,想打人。
盛問音立刻站起來,以一種恭敬至極的态度彎腰:“是,馮小姐教訓得是,奴才罪該萬死,要給你跪下磕頭嗎?”
“盛問音!!”馮小小暴躁了。
“你你你……”馮小小站起身來,叉腰原地轉圈圈:“你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另一邊的祈肆偏過臉,嘴角卻忍不住顯出一絲笑意。
這女孩,脾氣實在是大得驚人。
馮小小被盛問音氣得冒煙,又指着節目組質問:“你們到底誰說她是瓦缸了!你們自己說,現在怎麼辦!”
盛問音孤僻的坐到沙發上,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節目組實在忍不住了,都急瘋了:“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别一直瓦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