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終于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他眼神兇狠,四下張望:“那個賤人呢!”
祈肆眸色寒了寒,拉了把椅子,坐到他旁邊。
——
盛問音一人上去,不止沒把秦岸找下來,還把祈影帝弄丢了。
大家都問她怎麼回事。
盛問音難得有些臉紅,逃避似的說:“他們一會兒下來。”
史岩不明所以:“是出什麼事了嗎,我們上去看看?”
“不用不用。”盛問音忙說:“一會兒就下來了。”
衆人總覺得她的樣子有點奇怪。
又等了一會兒,下來了的隻有祈肆一個人。
馮小小立刻問:“祈影帝,我師哥呢?”
祈肆淡淡的道:“不太舒服,說想休息。”
“啊,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盛問音趕緊打哈哈:“可能是時差,剛才上去,他就說他有點水土不服,我們直接去吧,節目組會照顧他的。”
說完,帶着人就往外走。
大家一直以來都屈服在盛問音的淫威之下,看她已經出去了,大家雖然還是挺擔心秦岸的,但最終還是跟着她走了。
他們是坐公交車去景點,在車上,素來獨來獨往,喜歡一個人坐,從不愛跟别人一起坐的盛問音,難得的坐到了祈肆旁邊。
她小聲問:“他怎麼樣了?”
祈肆瞥她一眼:“沒事。”
盛問音眼睛一瞪:“什麼,這就沒事了?我下手有這麼輕嗎?”
“……”祈肆看向她:“你還盼着他被你打死?”
盛問音趕緊搖搖頭。
祈肆歎了口氣,再次頭疼的捏起眉心。
就聽盛問音在他旁邊小聲嘀咕:“看來我的搏擊術退步了,找個機會再跟他玩一次遊戲,測試測試。”
祈肆:“……”
從景點回來,天已經很晚了,盛問音随便喂嘉賓們吃了點便宜的漢堡包,就把人打發了。
回去的時候,秦岸正躺在床上,頭上包着繃帶,滿臉鐵青。
馮小小吃了一驚,忙問:“師哥,你怎麼了?”
秦岸看向人群最後面的盛問音,視線一轉,又看向另一邊的祈肆,想到祈肆跟他說的那些話,他咬了咬牙,憋着氣說:“在洗手間不小心滑了一跤。”
“怎麼這麼不小心!”馮小小伸手碰了一下秦岸的頭,滿臉心疼。
因為秦岸受傷,原本熱烈的節目氛圍,一下子變得暗沉了許多,彈幕也多是心疼秦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