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問音皺眉:“史哥剛才怎麼沒事?”
祈肆說:“他用的冷水。”
盛問音一下雙手叉腰,面露兇色:“你别告訴我,你所謂的水龍頭壞了,就是沒有熱水?”
祈肆看向她,一臉自然:“嗯。”
“你還‘嗯’?”盛問音火大了,直接沖了進去,打開水龍頭,摸了一下水,說:“這不挺好的嗎?就這麼洗,涼水就不能洗?”
祈肆站在洗手間門口,沉默的看着她,沒有動。
“你是嬌氣鬼嗎?”盛問音很煩:“我們還趕時間呢!等前台上來,又得耽擱多久?”
祈肆皺緊了眉頭,最後一臉不情願的走到洗手台前。
盛問音讓出位置給他,然後就看到祈肆伸手在冰涼的水柱下碰了一下,又立刻收回手。
盛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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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祈肆全部弄好時,已經又去了二十分鐘了,盛問音看着手表,一臉煩躁的說:“磨磨唧唧。”
祈肆沉默的戴上口罩,跟在她後面。
路過前台時,盛問音用日語跟前台說了房間沒熱水的事,前台禮貌的應下,說一會兒會上去看。
出了酒店,走了一會兒,才到公交車站,他們定的這家酒店很便宜,所以不包早餐。
盛問音抖着腿等車時,就看到祈肆的目光,一直在看旁邊正在吃烤餅的小男孩。
盛問音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男人轉過頭,看向她。
盛問音從包裡拿出一袋小餅幹給他。
祈肆接過,然後就看到小餅幹上寫着“國際航空”四個大字。
一看就是昨天在飛機上拿的。
不過這種環境,也沒得挑了。
祈肆拆開吃了一塊,并不好吃,看起來還是烤餅好吃。
他又把目光看向那個小孩的烤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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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公交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