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問音緩緩睜開眼睛。
她對上了身前這個男人,冷靜又清醒的雙眸。
她念出自己的台詞:“卓……”
話還沒說完,男人突然攥住她的下颌,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唇瓣。
“停!”
盛問音又喊了停。
她不高興的說:“你咬啊,你怎麼不咬,你光碰一下還怎麼拍戲?”
祈肆深吸口氣。
二話不說,垂首,吻住她的唇。
懲罰性的。
盛問音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麼關導總說祈肆進狀态慢了。
是真的慢。
太磨唧了。
幸虧,這回是真的進入節奏了。
男人的呼吸很炙熱。
盛問音迷蒙的睜開眼。
她被祈肆用兩隻手臂,困在懷裡。
接着,他的右手摩挲上她的頭發。
一場戲排下來。
其實就幾分鐘。
結束後,盛問音覺得自己的狀态很好。
她看着身邊滿臉寒霜的男人,說:“我覺得沒有問題了,你覺得呢?”
祈肆抿了抿唇,被子蓋住了他一半的身體,他淡聲道:“嗯。”
“我們的情緒都是對的。”盛問音鼓勵他。
然後拍拍他的肩膀,說:“保持住,我感覺明天甚至可以一次過。”
祈肆沉默的看她一眼。
盛問音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說:“那我回去了。”
祈肆沒有作聲。
盛問音便趿着拖鞋,哒哒哒的離開。
等到房間門關上,祈肆才蹙眉猛地往後一仰,用手按住自己發疼的額角,失笑:“我真是自讨苦吃。”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