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說沒事。
工作人員又問:“那音音姐呢,我們剛才敲隔壁,音音姐好像沒在?她沒受到驚吓吧?”
祈肆說:“沒有。”
說完又補充一句:“搶劫完以後,她整個人都很精神。”
工作人員:“……”
搶,搶劫嗎?
工作人員也沒敢細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總覺得不知道比較好。
祈肆再回房間的時候,就看到盛問音抓着遙控器,坐在沙發上,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睛半睜半閉。
祈肆淡聲道:“回去休息吧。”
盛問音馬上醒了,說:“不用,很好看,我看完它。”
祈肆瞥她一眼,就看她能堅持多久。
二十分鐘後。
祈肆平靜的看着,倒在沙發上,已經完全睡死過去的某人。
他起身,把她打橫抱起來。
盛問音淺眠,馬上又醒了。
祈肆見她迷蒙又不解的望着自己,溫和又無奈的說:“睡吧。”
盛問音對祈肆還是很放心的。
她又睡了過去。
祈肆把盛問音送回房間。
袁情在劇組呆了一個半月就離開了。
袁情走的當天,關導就把盛問音和祈肆單獨叫到一邊。
跟他們說:“明天就到你們了,有沒有問題?”
盛問音知道他是說親熱戲,她很有信心的說:“沒問題,我肯定沒問題。”
關導又看向祈肆:“你呢。”
祈肆平靜的說:“嗯。”
“好。”關導說:“給你們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再給我掉鍊子,别怪我翻臉。”
第二天,開始拍攝後,關導驚訝的發現,他們真的順了很多。
不說一次過,但試過兩三次,肯定是能過的。
有一場戲,是祈肆把盛問音抱在餐桌上,捧着她的臉蛋親吻。
關導看着鏡頭裡的畫面,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