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副教官也走了後。
辦公室裡,瞬間隻剩盛問音、祈肆和攝像師三人。
辦公室門關上。
祈肆看向盛問音,說:“這次不怪你。”
盛問音沒做聲。
祈肆又說:“既然不合,要換宿舍嗎?我來安排。”
盛問音還是沒做聲。
祈肆歎了口氣,他走到盛問音面前,無奈的說:“理理我好嗎?”
盛問音仰頭望着祈肆,腮幫子鼓得圓圓的,瞪着他。
祈肆又放柔了聲音,輕哄道:“我錯了,真的。”
盛問音繃着臉問:“錯哪兒了?”
祈肆說:“你說錯哪兒就錯哪兒,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提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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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盛問音這時大聲說道。
盛問音覺得祈肆很沒誠意。
什麼叫她說錯哪兒就錯哪兒。
那就是覺得自己沒錯呗!
盛問音很生氣,控訴道:“祈肆,你摸着良心說,我平時對你不好嗎?”
祈肆立刻說:“好,當然好。”
盛問音瞪眼:“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會格鬥,叢林裡,我怕你受傷,老幫你,老護着你,結果你……”
祈肆連忙說:“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我現在不是告訴你了?”
“現在?”盛問音冷笑一聲,直接把頭扭開!
祈肆隻能移過去,站到她面前,好脾氣的解釋:“我父親是軍人,你是知道的,你也見過他的不是嗎?”
盛問音一愣,她是見過祈伯伯,祈伯伯還是元帥來着。
這麼一說,好像也是,祈肆出身軍人世家,按理說,從小耳濡目染,的确不應該是個戰五渣的廢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