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老兵埋下頭,不吭聲。
一連的總教官這會兒聽得臉都臊紅了。
他回頭就給那老兵腦袋上來了一巴掌,惡狠狠的罵道:“你可真有出息,欺負女兵!”
那老兵也不敢反駁,默默挨了打。
三連的總教官這時出聲打圓場,大意就是,都是誤會,說開就行。
又讓有傷的先去醫務室看看,回頭該處罰的處罰,該批評的批評,打架的行為不提倡,晚點全員肯定都得寫檢讨。
因為鬧出這事兒,射擊賽的事就得先暫停了。
不過反正是營區内部的比賽,什麼時候比賽三位總教官自己協調就行。
等到解散了。
祈肆轉首看向盛問音,瞥見她手背上被擦破了皮,祈肆歎了口氣,說:“走。”
盛問音也沒問去哪兒,就由着他拉着自己走。
醫務室現在忙,祈肆把盛問音帶回了教官室。
祈肆從抽屜裡的拿出外傷藥,打開蓋子,坐到盛問音旁邊,将她手拿過來。
盛問音撅着嘴說:“沒什麼大礙。”
祈肆沒做聲,隻垂着眸,替她小心的上藥。
祈肆擦了半天,才擦好。
包裹繃帶的時候,盛問音悶悶的問:“我是帶頭打架的,懲罰的話,我應該是最重的吧?”
祈肆冷眸掃向她:“現在知道怕了?”
盛問音生氣的說:“可是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打他,什麼玩意兒,我看他就是想占人家女孩子便宜!”
祈肆将她的手放下,挑眉:“你又懂了?”
盛問音說:“那我肯定懂啊,我多聰明!”
祈肆皺了皺眉,看着她的眼神,十分不善:“别人的事,你懂得多,那我喜歡你,你怎麼又不懂?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這已經是祈肆第二次說這樣的話了。
情人節之前那天,他也跟她告白過,說喜歡她。
盛問音眨眨眼睛,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
她的手,現在還在祈肆手裡,正被他拿着包紮。
盛問音有些擔心,她感覺自己要是敢說祈肆不愛聽的話。
祈肆可能會直接把她的手往後一扭,給她扭斷。
就像之前對那個一連的老兵一樣。
教官室裡一時陷入寂靜。
盛問音小心翼翼的,試圖将自己的手往回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