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問音側身箍住司機拿刀的手腕,她眼睛甚至看都沒看司機一眼,還在仰頭觀察周圍的環境。
直到她将司機的兩隻手腕折斷,聽到司機撕裂一般的痛呼後,她才輕飄飄的垂了一下眼,反手奪過司機手裡的刀。
“噗嗤”一聲,她一刀,捅進了司機的肩膀。
“啊啊啊——”司機這下叫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盛問音嗤笑一聲,把人丢開,挑眉問:“現在會聽話了嗎?”
司機後退幾步,弓着腰,滿臉是汗,連連點頭。
盛問音神色平靜的道:“把後車廂幾個人拖出來,帶到裡面去。”
說完,她“吱呀”一聲,推開了生鏽的鐵門。
同一時間,幾百米外的平房裡。
邪氣冰冷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他睨着一雙灰色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把玩着手裡的尖刀,耳邊,聽着旁邊,一個白人男人驚恐的求救聲。
“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的錢都給你,你想要多少,我可以全部都給你!”
男人涼薄的唇角,勾起一絲冷笑,他掀起眼皮,掃了那白人男人一眼,淡淡的說:“麥爾傑先生,原本,這件事的确可以用錢解決,可惜……”
說着,他打了個手勢。
旁邊的手下,将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準了白人男人的後腦。
白人男人吓得屁滾尿流:“你們到底想要什麼……你……”
“砰!”
鮮血濺開的一瞬間,冥掃了眼自己黑色的皮鞋。
鞋面上,沾到了一點深紅色的血迹。
開槍的那個手下見狀,立刻蹲下身來,用袖子幫首領将皮鞋擦幹淨。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外面有人禀報道:“首領,下面那家破工廠有人進去了。”
冥看向門外:“軍方的人?”
“不清楚。”
男人神色淺淡:“無所謂,甯殺錯,不放過,走吧。”
盛問音在工廠裡等了快半個小時了。
還是沒見到冥的身影。
難道今世和前世真的不一樣了,她在這個時間段,是見不到冥的?
盛問音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看向角落裡屍體一樣的三個綁匪,和唯一還有意識的司機,咂咂嘴,問道:“你餓不餓?”
司機惶恐的看着她,抖着身體,膽怯的道:“我,我已經什麼都說了,雇傭我們綁架你的幕後元兇也說了……你,你還想怎麼樣?”
盛問音摸摸自己的小肚皮:“我是問你餓不餓。”
司機害怕的搖搖頭。
盛問音說:“我餓了,你們車上有吃的嗎?綁架人,至少也要準備幾天的口糧吧,去把吃的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