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這個位置,可以看到大門外面的一點風景。
但她看了半天,也沒看到祈肆,連帶的,祈肆的車也不見了。
還真走了?
撇撇嘴,盛問音回過身,繼續坐回地毯上,做着文件。
就這樣,盛問音持續忙碌到淩晨兩點,疲憊的精神加上空蕩蕩的胃部,讓她終究起身,去了廚房覓食。
雞肉卷和營養粥都在恒溫箱裡。
盛問音打開恒溫箱,往裡面一摸。
嗯?
沒有?
再一摸。
确實沒有。
皺了皺眉,盛問音歪着頭,在恒溫箱裡看來看去,真的什麼都沒有。
她撓撓頭,迷糊的嘟哝:“難道我忙傻了,我其實已經吃了?”
“找什麼?”
突然,身後一道男人溫和的聲音響起。
盛問音一愣,她猛地回頭一看,就看到祈肆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居服,手裡拿着一個空碗,正站在門口,看着她。
盛問音目瞪口呆:“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男人瞧她一眼,從她身邊路過。
他将吃光營養粥的空碗放進水槽裡,然後洗了洗手,一邊用毛巾擦手,一邊說道:“把車開到車庫外面,踩着車頂,爬上車庫,順着外牆,爬上三樓走廊的窗戶,翻進窗戶,就進來了。”
盛問音:“……”
失策了,忘了他當過軍人,會飛檐走壁!
祈肆這時又打開冰箱,從裡面拿出一包面條出來,看向盛問音,問:“餓了?”
盛問音抿着唇沒做聲,就瞪着他。
祈肆說:“煮面我還是會一點。”
十五分鐘後,盛問音看着眼前的面條,目瞪口呆。
原來祈肆說的會一點,不是謙虛,是真的隻會一點。
他唯一會的一點,就是把面條放進燒開的熱水裡,然後過了一陣子,再給它撈起來。
盛問音看着眼前黑漆漆的面條,試探性的,嘗了一下味道。
可以說是從來沒吃過這麼難吃的面條!
面煮的太軟了,都黏在了一起,佐料打得不好,又酸又鹹,還放了很多醬油,黑乎乎的,湯水像墨汁。
盛問音吃了一口後,就深吸口氣,瞪着餐桌對面的男人,問:“報複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