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才淡聲開口:“你師兄。”
盛問音:“……”
盛問音一愣,她扭過頭,詫異的看着祈肆。
祈肆繼續幫她擦拭着頭發,道:“看來,他早就知道對付你的人是誰,且已經找上了對方。”
盛問音有些呆了。
半晌後,她把筆記本抱過來。
一邊看着筆記本上的坐标,一邊道:“他早就知道對付我的人是誰,那就是說,這件事跟他脫不了關系?”
祈肆沒有回答,隻是問:“你不是說,綁匪提到過恪?”
盛問音點頭:“是提到過,之前在村子裡,我也問過恪,問他知不知道綁架我的是誰,他說他不知道,還說他千裡迢迢來找我,是因為擔心我,結果我還懷疑他,說我是負心漢,說我狼心狗肺,說我是牙簽。”
祈肆:“……”
祈肆一愣:“什麼?”
盛問音解釋道:“就是說我小,心眼小,心眼像牙簽一樣小的意思。”
祈肆:“…………”
祈肆面色複雜,有點不能理解這對師徒的溝通方式。
盛問音又道:“恪說他的仇家很多,他确實想不起來會是誰對付的我,但是冥既然知道,那說明,這件事跟血噩組織是脫不了幹系的,我給他打個電話。”
盛問音說着,就拿過手機,撥通了一組号碼出去。
“您撥打的号碼是空号。”
盛問音:“……”
盛問音把手機放下來,面無表情的道:“他給我拉黑了,還沒恢複回來。”
祈肆點點頭,他本來就沒指望盛問音。
起身,去浴室把吹風機拿出來,他給盛問音慢慢吹着頭發。
這天晚上,祈肆一直在忙。
盛問音是在半夜才感覺到他上床的。
她軟軟的身子往前挪了挪,挨到了男人身邊。
祈肆将她摟着,吻了吻她的額頭。
看她又醒了,摸着她的頭發,道:“睡吧。”
第二天,劇組的人一大早就走了。
盛問音和祈肆是中午的時候,回到的丁少校那邊。
一看到他們回來,丁少校就跟見到救星似的,趕緊道:“快把那頭豹子拿走!它都要把房子給拆了!”
祈肆發現盛問音生病後,就去找她了,而他去的時候,是背着豹子去的。
大豹子并不知道自己被遺棄了,第二天睡醒,發現來喂它吃早飯的是丁少校後,才意識到情況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