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
恪直接懵了,向來運籌帷幄,躲在暗處把别人耍得團團轉的男人,這下是徹底呆了。
他不确定的又問了一遍:“枭???”
盛問音冷冷的看着他們,點了點頭。
恪都傻了:“早知道是殺枭的,我還跑回來幹什麼?我開開心心的放鞭炮……”
“砰!”
盛問音直接将手邊的煙灰缸拿起,對準師祖的眉心,往那邊一砸!
煙灰缸沒有砸到人。
恪單手接住了。
他把煙灰缸放下,讪讪的道:“開玩笑,我開玩笑的。”
冥這時問:“為什麼殺枭?”
盛問音搖頭:“理由他們也不清楚,隻說聽命行事。”
冥點點頭,沉默了一下,道:“可能就是看枭不順眼吧,這也不奇怪,枭不招人喜歡也不是一天兩天……”
“砰!”
這回盛問音砸的是花瓶!
花瓶對準師父的腦袋,甩手就是一丢!
可惜還是沒砸到。
冥眼皮都沒掀,順手就接住了。
然後灰眸擡起,掃着盛問音,皺眉道:“親疏有别,會分嗎?這麼護着他,你出事他人在哪兒?”
盛問音都聽笑了:“你們以為他跟你們似的,你們是不務正業的二流子!可以到處流竄!人家可是公務員!要受國家管制!他是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還親疏有别,我不跟他親,難道跟你們親嗎!”
恪都生氣了,他站起身來,大聲道:“當然應該跟我們親!他是你師兄,我是你師父,我們是娘家人!!!”
盛問音:“……”
盛問音懶得理他們。
但恪還來勁兒了:“咦,這樣的話,我不就是枭的老丈人了?”
盛問音直接起身,追着師祖就開始打!
恪上蹿下跳,東躲西藏。
最後他躲到冥的背後,抓着冥的肩膀,告狀道:“你看她,你看她,狗蛋兒,你師妹又欺負我!”
冥涼涼的道:“幹得漂亮。”
恪扁起嘴,不高興的道:“狗蛋兒,你變了,你沒有小時候可愛了,你變成大豬蹄子了!”
冥這時回首,他瞅了師父一眼,寒聲問:“誰準你起來的?”
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