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吸了下鼻子,他從地上站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盛問音問:“你幹嘛?”
恪撅着嘴道:“我洗把臉,我眼睛哭疼了。”
盛問音:“……”
少年進了洗手間,然後反鎖了門。
盛問音皺眉道:“門打開。”
裡面沒有回答,但響起了水龍頭打開的聲音。
盛問音眯了眯眼。
十秒後,盛問音突然覺得不對,她一腳踢開洗手間的門。
就看到洗手間裡面,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靠!”
盛問音一拳捶在門口的牆壁上。
冥這時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走到洗手間門口。
像是已經習慣了,淡聲道:“有次把他綁在四面無窗的死房間裡,再開門時,他都不見了,何況你這裡,這麼大的破綻。”
盛問音問:“什麼破綻?”
冥道:“馬桶。”
盛問音:“……”
盛問音無語了:“你說他鑽進馬桶沖走了?傻逼!你看看天花闆!那裡是出風口!他肯定是爬通風口走的啊!”
冥掃向盛問音:“就你聰明,那怎麼還讓他跑了?”
盛問音:“……”
冥哼了一聲:“你還有什麼猜不到的?他不肯承認,不就是怕你知道,你是因為他才受的這些罪,會更不喜歡他。”
盛問音抿了抿唇,沒有作聲。
冥又道:“前面你也說對了,聖杯對你動手,的确是想通過你威脅恪,他們有樣東西,想要很久了,具體是什麼東西,不方便跟你說。你隻需要知道,聖杯這次對你動手,已經觸及了我們的底線,不管是我,還是恪,我們會用我們的方式,讓他們付出代價。”
盛問音這時擡頭看向了師父。
冥也看了她一眼,而後道:“有事打給我,不拉黑你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他也要走了。
盛問音抿着唇,其實前世,撇開師父對她不好的地方,師父對他也挺好的。
盛問音這時道:“聖杯的人還想對付祈肆!”
冥眉峰一挑,表情當場就變了;“那這跟我們就沒關系了。”
盛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