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問音皺眉：“你少來這套，冥可跟我明明白白的都說了，你說不說！”
恪發現糊弄不過去，讪笑兩聲，嘟哝着道：“我和她也不熟，但是前陣子，的确聯系過一次，但她不知道那是我……”
盛問音冷哼一聲：“知道，賣信号攔截器那次是吧？行啊你，拿我的名義無證經營！你給我版權費了嗎！”
恪那邊瞬間就慌了：“你，你你你知道了？”
老楊這時悄咪咪的問邊上的于副隊：“什麼叫拿她的名義，拿組長什麼名義了？”
于副隊搖搖頭，示意老楊别說話，繼續聽。
電話那邊，恪都要哭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寶，誰讓你名氣大呢！你知道嗎寶，你的名氣特别好用，比狗蛋兒的名氣好用多了！我有一次出去跟人打架，報了狗蛋兒的名字，以為對方會害怕，結果對方還多打了我兩拳，說原來我是狗蛋兒的朋友，那非要把我打成二級殘廢不可！嗚嗚嗚，幸虧我當時跑得快！”
盛問音：“……”
恪說得特别難受：“狗蛋兒到處得罪人，害得我在外面也受盡白眼，擡不起頭，但幸虧有你，寶，他們都不敢惹你！”
盛問音這時嗤笑一聲，有點得意的道：“那當然，我人緣可好了。”
恪立刻拍馬屁：“寶永遠滴神！”
盛問音被他吹得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擺擺手道：“也沒有，也沒有……”
“啪！”對面的盛呈差點把桌子拍爛了！
這個傻妹妹，讓人家轉移話題都轉到太平洋去了，還有臉沾沾自喜呢！
盛問音看到二哥的表情，也瞬間反應過來，立刻道：“你在騙我是吧！”
那邊瞬間安靜了下來。
盛問音氣死了：“你說不說！你說不說！”
恪大概是看真的沒法瞞了，才擠牙膏似的，磕磕巴巴的擠出一點安娜絲的信息。
但這些信息，大多跟冥說的那些重疊。
盛問音聽着聽着，幹脆直接問：“找你買攔截器的，是什麼人？你不可能不清楚對方的背景，就把東西賣出去了吧，知道多少說多少！”
恪嘟嘟哝哝的道：“我隻是一個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黑市商人，我們黑市上的買賣，哪裡會問得那麼詳細，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從不打聽的。”
盛問音嗤了一聲：“這種規矩别人遵守我信，你會遵守？我不信！你到底說不說？我沒多少耐心了，是不是想我打你？”
恪都要哭了：“不是吧，我這麼帥都打？”
“恪！”
“好好好，我說我說我說！”
恪像是拿盛問音沒辦法了，最後隻能嘀咕了一句：“是，Y國的，政府機構……”
盛問音一愣。
政府機構？
恪一說完，立刻強調：“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你不要問我了！我把客戶的機密告訴你，已經屬于壞了行業規定了！我口碑都沒了！我要結業了！我窮得都要睡橋洞了！寶，要不你借我點錢吧？”
“祈肆，他找你。”
盛問音說着，直接把手機塞給旁邊的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