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導卡殼了：“坑蒙拐騙？殺人放火？”
盛問音一驚，一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她眼珠亂轉，正想着該怎麼彌補！
副導演這時企業級理解的道：“是說他們隻拍過坑蒙拐騙，殺人放火的戲份？沒拍過打戲是嗎？”
盛問音：“……”
周導松了口氣，瞪着盛問音道：“你好好說話！吓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們劇組進犯罪分子了！”
盛問音當場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了！
周導皺了皺眉，又道：“等武指老師檢查後看吧，沒什麼大損傷的話就算了，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這事兒還是得追究。”
盛問音趕緊道：“沒有後遺症，沒有後遺症，我剛才給武指老師看過了，傷得不重，他們倆還是有分寸的，隻用了半成力，打不死人的！”
周導：“……”
其他人：“……”
半，半成力？
另一邊，布景牆前面，恪揪着自己的手指，埋着頭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他悶悶的問：“狗蛋兒，寶是不是生氣了？”
冥神色淡淡的，沒有作聲。
恪撅起嘴：“她肯定生氣了，那我也不知道那個老師，那麼不經打啊，随便打一下就吐血了……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我其實隻是輕輕的絆了他一下。”
冥掃他一眼：“你把他絆向我的腳。”
恪都快哭了：“那怎麼辦，和你聯手，我下意識就會……說起來還是怪你！你幹嘛踢他！看吧，看吧，一下就踢壞了！”
冥沒再做聲。
恪又悄悄摸摸的往徒弟身邊蹭了一點，揪着徒弟的衣袖，道：“狗蛋兒，寶問起來，你就說你打的吧，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好，你把鍋都背了，這樣性價比最高！”
冥把自己的袖子扯回來：“你怎麼不背？”
“我不能背啊！”恪擡頭挺胸的道：“因為我是你師父啊！師父有命，你敢不聽命？”
冥道：“我敢。”
恪：“……”
恪又要哭了：“狗蛋兒……”
“咳咳！”身後，這時一道突兀的咳嗽聲突然響起！
兩人條件反射的就要扭頭看，但是頓了一下，想到盛問音沒準許，兩人又都沒轉頭。
周導愣了一下，他好歹是個大名鼎鼎的導演，主動跟兩個臨演說話，對方還不理自己，這多少有點沒面子啊。
于是周導又咳了兩聲。
前面的兩人還是沒理自己。
周導臉上漲紅一下，幹脆直接喊名字：“殺手甲，殺手乙！”
兩人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