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搓自己發麻的頭皮,撅嘴道:“寶賴皮!”
師出同門的三人,打起來一時互相克制,難分勝負。
接着。
“砰!”
“哐當!”
“嘩啦啦啦啦!”
周導一臉迷茫的看着突然倒下的一面布景牆,沉默了三秒後,他蓄力,開口:“盛——問——音!!!!!”
“哎喲!”
挂在天花闆上的盛問音,聽到那仿佛魔咒一般的怒斥後,瞬間從天上摔下來!
全場所有人都吓壞了!
“盛老師!小心!!!”
三層樓高度的廠棚,盛問音掉下來的那一刻,預計中的血肉模糊沒有出現。
她穩穩站定,下一秒,她的身後,另外兩道男人的身影,也同時從屋頂跳下。
一女兩男,三人身姿筆直,身形淩冽,落地的姿勢,不能說如出一轍,隻能說一模一樣!
衆人:“……”
盛問音在回過神來後,臉直接白了。
她看了看那面被震落的布景牆,又看了看這邊目瞪口呆的劇組全員。
沉默了一下後,她回頭,一腳踹向師父,一腳踹向師祖,學着恪,甩鍋道:“都怪你們,都是你們招我的!我本來可是專業的!都是你們把我帶壞了!不準跑,去把布景牆修好!然後拿本子抄一百遍‘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盛問音最漂亮!’抄不完不給你們吃晚飯!”
橫城這邊隸屬z省,省部陸軍站的人按照盛問音給的位置,找到了橫城影視城。
過來的馬上校和翁少校一邊由工作人員帶着往裡走,一邊面色難看的在後面議論着。
翁少校道:“首都那邊也真是的,怎麼能把燙手山芋丢給我們呢,那個什麼血噩組織又不是跟我們z省合作的,明明是他們首都站談的交易。”
馬上校擺了擺手,無奈道:“都是為人民服務,再說,元帥都親自打電話來了。”
翁少校又問:“上校,您知道他們首都站為什麼不接收那個簡問恪嗎?”
馬上校臉色變了一下,突然壓低了聲音:“說是他們那邊防禦薄弱,關不住人。”
“笑話。”翁少校瞬間怪叫道:“首都站可是領導坐鎮的地方,這還能防禦薄弱?不是每年最先進裝備,都先緊着他們那邊來嗎!”
馬上校搖搖頭:“說是關進去一天,逃出來三次,而且他們當街抓逃犯,還差點引起了社會問題,首都站那邊後來商量了一下,決定等枭狼一隊回國後,再正式接受這個棘手的人物,而在此之前,他們提出,把那人先交給鐵騎一隊管轄。”
翁少校道:“那他也該留在首都啊,鐵騎一隊不是在首都嗎!”
馬上校道:“鐵騎一隊的曾隊長閉關寫檢讨,說什麼也不管事,那個李指導員跑去找元帥哭窮,說隊裡能幹的隊員,都去了W國打先鋒了,家裡剩下的都是二梯隊,實在是難當大任,反正就是一個勁兒的甩鍋。”
翁少校皺眉問:“然後呢?”
馬上校道:“然後元帥就說,把人交給鐵騎一隊的盛問音吧,其實這就是一套說辭,那個盛問音不是在橫城拍戲嗎,說是交給盛問音,實際上,就是讓我們z省這邊,就近管轄。”
翁少校咬牙:“太奸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