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導演的聲音很大,他一吆喝,其他人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
冥和恪也想看,又被盛問音罵了:“有你們什麼事!什麼熱鬧都愛湊!寫你們的!”
兩人隻能埋頭繼續罰寫。
盛問音這時打量起門外的幾人,片刻後,她走了過來,對副導演道:“副導,這些人我認識,我帶他們出去。”
副導演看盛問音說話了,點點頭,離開了。
人一走,盛問音立刻站直了身體,沒有敬禮,因為太高調了,她就雀躍的喊道:“馬上校,您好!”
盛問音之前打電話給部隊那邊,詢問他們為什麼不接收小垃圾的時候,上面跟她說,z省這邊的馬上校會帶着人來處理,還發了馬上校和翁少校的照片給她!
馬上校神色複雜的觀察着盛問音,過了好半晌,他有些凝滞的緩緩開口:“由盛問音同志臨時看守的特殊犯罪分子,代号為恪的前血噩組織成員,他現在在……”
“恪是吧。”盛問音爽朗的露出自己的一口白牙,朝着領導笑了笑,然後回頭沖裡面喊道:“恪。”
正在罰寫的恪耳朵一動,立刻跳了起來,遠遠的看着他寶。
盛問音招了招手:“過來!”
恪臉上一喜,立刻咧開嘴,笑呵呵的跑過去,不過路過冥身邊時,他故意又踹了一下冥的小闆凳!
冥:“……”
恪一過來,就規矩的站在盛問音跟前,笑着道:“寶!你叫我!”
盛問音指着對面的兩人道:“這位是馬上校,這位是翁少校。”
恪并不喜歡軍人,冷冷的掃向他們。
馬上校和翁少校頓時一凜,他們從這青年眼中,感受到了凜冽的殺意。
翁少校下意識的按住了自己腰間的手槍,腳下變成了防禦姿态。
馬上校則不動聲色的将手背在身後,随時對着後面的士兵打手勢。
然而下一秒。
“啪!”
盛問音沒好氣的拍了師祖的腦袋一下,對着他皺眉道:“瞪什麼瞪!站好!腳閉攏!喊人!”
憤憤不平的青年鼓了鼓腮幫子,他瞅着對面那兩個他不喜歡的物種——軍人,揪了揪手指,最終還是迫于盛問音的淫威,低頭老實的喊人:“馬叔叔好,翁叔叔好。”
馬上校:“?”
翁少校:“???”
五十歲的馬上校:“??”
三十五歲的翁少校:“??????”
兩位z省的領導,現在都有點方。
他在,說啥???
恪喊完人後,就瞅着他家寶,等寶誇他。
盛問音沒有誇他,她笑眯眯的望着兩位領導,問道:“兩位是來領人的是嗎?辛苦了,辛苦了,還要你們特地跑一趟,主要是冥也不知道他們被護送來橫城,是為了進z省的軍部,上面好像沒跟他說,所以來了橫城,他們就來找我了,我這也是臨時接到通知,之前我在拍戲,也沒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