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挑眉:“所以?”
盛問音扁嘴:“所以我晚上不能縱那個過度!”
祈肆一愣,然後伸手刮了她的鼻尖一下,道:“腦子裡少裝點有的沒的。”
這天晚上,盛問音還是在祈肆家睡的。
房門外,沙沙沙刨門的聲音,一直沒有停過。
盛問音出去踢了豹子一腳,把它攆回了寵物房,才關門又走進來。
房間裡,祈肆洗完澡,已經上了床。
盛問音鼓了鼓腮幫子,睡到另一邊,然後嚴肅的提醒他:“什麼都不準做!”
男人配合的應道:“嗯。”
台燈關上,屋裡瞬間暗了下來。
盛問音縮在被窩裡,等了好半晌。
确定祈肆真的什麼都沒做,她又扭過頭,質問他:“你為什麼什麼都不做!”
祈肆:“……”
黑暗中,男人睜開了眼,沉沉的注視着她。
盛問音往前湊了湊,去親了他的唇一下!
祈肆歎息一聲,摸了摸她的頭發。
将她的臉往他懷裡按了按,道:“别鬧了。”
盛問音悶在他的頸窩中,然後,吧唧,又親一口。
祈肆:“……”
事不過三。
在盛問音第三次故意挑撥祈肆之後,男人傾身。
将她壓到了床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低聲問:“不想睡了?”
盛問音兩手圈住他的脖子,眼珠子轉來轉去的道:“縱那個,又不見得就會過度,你怎麼一點都不聰明!”
男人捏住她的下颌,用行動回答了她,他到底聰不聰明。
這天晚上,還是過度了。
第二天早上。
盛問音醒來的時候,累得跟沒睡過覺似的。
她歎了口氣。
祈肆摸着她的頭發道:“再睡會兒。”
盛問音翻了個身子,抱着他的腰,正想再睡一會兒。
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