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後背靠在鐵閘門上,輕浮的瞥着這群男人。
最後,她用夾着煙的那隻手,拉住最前面男人的衣領,把對方拉近,輕佻的問:“哥哥,你們想,幹什麼啊?”
“喲。”
男人們覺得有意思,這女的居然這麼主動。
那男人摸向管芙的腰……
卻在這時,冰冷的男音突然從旁邊傳來:“管小姐。”
幾個男人扭頭看去,就見是個身形高挑,打扮斯文的男人。
男人們剛來了興緻,當然不可能讓人掃興,他們過去将那個斯文的男人圍住。
管芙靠在鐵閘門上,見到斯文男人似乎很不悅,她丢掉煙頭,嗤了一聲,轉身拉開閘門,走了進去。
十分鐘後,脫得隻剩一件背心,一條打底褲的管芙,聽到了敲門聲。
她懶洋洋的勾起桌上的酒杯,光裸着長腿,一邊喝酒,一邊走過去開門。
房門打開,外面,臉上帶着淤青的男人,抿了抿唇。
管芙突然覺得很有趣,散漫的将頭靠在門框上,她問:“怎麼,南醫生把他們打走了,那麼今晚,我隻用陪南醫生一個人了?”
南桀蹙了蹙眉,他墨色的眸裡帶着濃烈的不贊同,他問:“複診,為什麼不來?”
管芙一口将酒喝完,把杯子放到旁邊的鞋櫃上,上前,突然一把按住男人的後腦,紅唇壓在他嚴肅的薄唇上。
男人一愣,眸色震撼。
女人微微啟唇,将酒液渡進男人的嘴裡,直到聽到他将酒咽下,她才放肆的笑起來。
放開了他,伏在他的耳邊,道:“去複診,我會忍不住。”
男人喉結動了動,聲音又恢複了冷靜:“忍不住什麼?”
管芙啞聲,她将帶着酒氣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上,音色帶着引誘的味道:“忍不住撕爛你的衣服,在你的辦公室裡,把你……弄壞……”
南桀平靜的聽着女人大放厥詞。
他伸手,将對方的手推開,淡淡的道:“你應該吃藥。”
管芙身體頹然的再次靠在門框上:“吃什麼藥,南醫生想喂我吃什麼不正經的藥嗎?”
南桀皺眉:“性愛成瘾是一種病。”
管芙嗤笑一聲,轉身直接走進房間。
門被她反手關上,又被南桀推住,他跟着走進去。
屋裡,昏暗一片,酒氣沖天,南桀皺了皺眉,看管芙拿着一瓶酒,對着瓶口喝,他上前,捏住她的手腕。
女人偏首不耐的看着他,涼涼的道:“你這麼執着幹什麼?關你什麼事?你不是社區第一個安排來的心理醫生,其他人都放棄了,我沒救了,懂了嗎?大、醫、生!”
南桀将酒瓶奪過來,放到茶幾上,他沉默了片刻,從懷裡掏出一張名片,放到酒瓶旁邊,道:“後天下午一點,我在辦公室等你。”
說完,他又看了這宛如廢墟的房屋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