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呈:“……”
盛呈瞥向祈肆;“裝傻子?說好的親人無價呢?”
祈肆擡手摸了摸盛問音的頭發,道:“我出。”
盛呈對門口沒受傷的幾個下屬道:“去醫務室說一聲,讓他們用最貴的藥,祈公子買單。”
下屬麻溜的去了。
盛問音躲過一劫,踮着腳探頭探腦的往裡頭看,問:“二哥,怎麼樣了?”
盛呈道:“沒怎麼樣,你們不是要去香江,幾點的機票來着?”
上午的航班早過了,改簽到了下午。
祈肆看了看手表,還有一個小時。
盛呈煩躁的道:“走吧,裡面的人不能再動了,再呆着也不準你們再靠近!”
盛問音鼓了鼓腮幫子,很不高興:“那閻王憑什麼還能留下來!”
盛呈掃她一眼:“上面的人馬上過來了,他留下來,等待他的将是挨罰,挨罵,寫檢讨,賠錢……”
“咻。”
一道勁風刮過,盛呈定睛一看,就看盛問音連尾氣都沒有了,而祈肆……
因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盛問音把祈肆扔了,祈肆還站在原地。
盛呈:“……”
祈肆:“……”
首都前往香江的航班上。
盛問音一上機,立刻把安全帶拴上,深怕有人要追來,把她帶回去算賬。
很快,飛機起飛,盛問音這才松了口氣,小聲跟旁邊的祈肆道:“我其實就是輕輕的碰了兩下,肯定打不疼的,他們如果傷得很嚴重,肯定是大伯幹的。”
祈肆瞥了眼一心推黑鍋的女孩,道:“嗯,都是别人的錯。”
盛問音心虛的把頭垂下來,脖子縮緊衣領裡。
這時,空乘推了飲料過來。
盛問音正要拿牛奶,突然聽到前面,一道不依不饒的男聲響起:“為什麼沒有珍珠奶茶!我要喝珍珠奶茶!我要喝珍珠奶茶!”
盛問音、祈肆:“……”
盛問音微微擡了擡屁股,朝前方看去。
這時,前面的青年也哒哒哒的跑了過來,他似乎是想看這個推車裡有沒有珍珠奶茶,結果他一過來,突然愣住了,然後開心的笑起來!
˙??(^?^)??˙:“寶!”
盛問音:“……”
祈肆:“……”
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