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問音道:“大嫂,唐芷緣這種人,絕不會甘心對我道歉的,我估計,她要不就是打算在道歉宴上,潑我一頭紅酒,要不就是被父母逼着道歉,背地裡還想着别的損招對付我。”
沈玫詫異:“不會吧,她會這麼作死嗎?”
盛問音道:“大嫂,導緻她跟我對着幹的根本原因,是她喜歡祈肆,是因為她喜歡祈肆,才在宴會上诋毀我,才造成後面這一系列事,如果說,她一開始對我讨厭,隻有百分之五十,那現在兩次輸給我後,她對我的讨厭,已經上升到百分之五百了,你說如果是你,你會對你恨之入骨的情敵,服軟嗎?”
沈玫不說話了。
盛問音道:“所以,道歉就免了,日久見人心,如果她真的知道錯了,這次的事結束後,我跟她也不會再産生交集,當然,盛氏也不用特别針對唐氏,跟唐氏不合作,不來往就行了,唐氏上下員工不少,沒必要砸了所有人的飯碗,讓整個唐氏,為唐芷緣一個人的任性買單。”
這時,電話那邊突然換人了,詹卿君溫柔的聲音傳來:“我們音音最善良了。”
盛問音聽出了母親語氣裡的欣慰,母親也是女企業家,比誰都懂商界規則,圈子裡有那種,靠着抄襲和吞并,擠壓其他公司生存空間,搞行業壟斷的不良企業。
也有寬宏大量,不對小企業窮追猛打,反而還會拉小企業一把的良心企業。
盛氏就是後者,所以母親雖然氣憤唐芷緣的所作所為,但是她心裡,大概也不太想因此去連坐整個唐心影視。
盛問音開了華章金融後,也越來越明白商場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生存法則了。
挂了電話後,盛問音繼續跟攝像團隊開會。
直到半夜一點多,她才結束會議,回到房間。
正想睡覺時,她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又爬起來,去樓下打開冰箱,打算下碗面條當宵夜。
面條做好,她嗷嗚吃了一口……
“yue……”忍着難受,盛問音突然捂住嘴,跑進廁所,哇哇哇的吐了起來!
等到吐完,盛問音一屁股坐到馬桶旁邊,癱在那兒不想動了。
過了一分鐘,盛問音辛辛苦苦的爬起來,走出去首先看的,就是面條的保質期,沒過期,再看調料的保質期,也沒過期。
咋回事,果然是熬夜碼字導緻的内分泌失調,造成了胃部黏膜損傷?
盛問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半晌後,她終于顫顫巍巍的伸出左手,然後用右手,号在左手手腕上。
肯定,不會是最壞的那種結果,對吧?
号脈了整整五分鐘,從站着号,到坐着号,到躺着号,到金雞獨立号,得出的四個結果,出奇的統一。
喜脈。
草!!!!
盛問音差點傻了!
她不是每次都戴了嗎!
雖然那個東西,官方的說法是,也不能百分百避孕,成功率大概隻有98%,但是,那2%也不可能這麼巧讓她遇上啊!她又不是倒黴蛋!!!!
此時的盛問音,宛如一尊雕像,癡癡呆呆的坐在餐桌上,腦子裡亂成漿糊,她瘋狂複盤自己是什麼時候被偷水晶的點點滴滴!
可惜,人類和面條的悲喜并不相通,盛問音還在頭腦風暴的時候,桌子上的面條,卻毫不懂事的散發着引人食欲的噴香!
(????)
“不管了!”盛問音抓起筷子,嗷嗚的又一大口!
“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