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道:“比如你?”
盛問音搖頭:“我不是,我是原裝正版。”
“呵。”祈肆嗤笑一聲:“哦。”
盛問音又擺擺手:“别說這些了,我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我們把小垃圾綁架了吧!讓大伯來贖,隻要他告訴我們真相,我們就放人,不然我們就撕票,把小垃圾幹掉!”
祈肆點頭:“這個可以。”
盛問音也覺得可以,她摸摸下巴,嘟哝着一會兒就寫個綁架流程ppt!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副導的吆喝聲:“導演,盛導,你怎麼樣了,今天戲份還拍嗎?”
盛問音趕緊道:“來了來了,讓所有人就位,馬上開拍!”
盛問音在首都租賃的廠棚,拍了六天才拍完所有鏡頭。
之後就是剪輯和配音。
十天後,卡着交片的最後一天,盛問音終于完成了短片,把片子交給了節目組。
累癱似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盛問音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抱着被子問祈肆:“這幾天,上面有人聯系過你嗎?”
祈肆正在看書,聞言頭也沒擡,隻搖了搖頭。
盛問音歎了口氣:“‘校長’的事,是徹底不讓我們插手了,你說你也是,以前你多厲害啊,什麼機密都知道,什麼大案子都參與,現在人家怎麼都不找你了!”
男人失笑着放下手裡的書,看向她:“休息幾天也不錯。”
盛問音咂咂嘴:“你要這麼自我安慰也可以,反正你是不會承認你過氣了的。”
祈肆好脾氣的道:“是過氣了啊。”
盛問音看向他。
祈肆道:“在盛隊心裡過氣了,你那小腦瓜,整天裝那麼多事,一會兒發愁這個,一會兒發愁那個,什麼時候想到過我?我可不就是過氣了。”
盛問音嘿嘿一笑,跳下床,過去坐到祈肆旁邊,抱着他的胳膊,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道:“你這不是天天都和我呆在一起嗎?”
祈肆捏捏她的鼻尖:“天天見面就可以不想我了?”
盛問音大腦袋在祈肆懷裡拱來拱去!
祈肆被她弄得癢,隻能摟着她:“好了好了,我不說了……”
盛問音這才終于消停了,她抱着祈肆的腰,又問:“祈肆,你說,有沒有可能,我爸爸真的沒有死?”
男人一頓,随即十分無奈:“上次突然說什麼重生,我就知道,你還抱着僥幸心理。”
盛問音坐直了身體:“長得一樣啊,太不合理了,你說我爸會不會就是‘校長’?當年死的是季長青,不是我爸!”
雖然不想打擊她,但祈肆還是道:“不可能。”
“可是……”
“問音,烈士的遺骸下葬前,是會經過多種方式核定身份的,血液,皮膚,骨骼結構,别說簡隊當時屍身本就是完整的,就算他的遺體面目全非,鑒定部門,也不會查錯他的身份。”
盛問音鼓起腮幫子,特别不高興!
祈肆摸摸她的小臉:“就算我們假設,簡隊長真的沒死,那這麼多年,他為什麼不回來?他是怎麼舍得丢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