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華廷木木的呆在原地,整個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徹底傻了:“我輸了?我賠了弟弟又折錢?”
盛問音抱住祈肆,将文件塞給大伯,對他攤開手:“兩千!你欠我們兩千!兩千塊可以買十口鍋了!太好了!!!”
祈肆:“……”
倒也不用買這麼多,他也不是每次都會燒穿……
一路回到酒店,盛問音去浴室梳洗的時候,她就把大伯拴在她房間的茶幾上,讓祈肆坐在對面守着他。
等到盛問音洗完出來,祈肆去梳洗的時候,換成了盛問音守着大伯。
簡華廷有氣無力的道:“我知道我輸了,但也不至于把我當猴子栓啊,對待戰俘也沒有虐待得這麼狠的,我身上都要長跳蚤了,你放了我,讓我去洗個澡,我保證不跑。”
盛問音一邊擦頭發,一邊道:“你幹嘛總想着離開?你又不是有潔癖,一天不洗澡怎麼了?野戰軍做任務的時候,經常一個月在野外不洗澡,不一樣能過嗎?你越想跑就越是可疑!”
簡華廷道:“我在浴室裡面能跑哪兒去?”
盛問音嗤笑:“那可不一定,沒窗的廁所,你兒子都能跑出去,你可是他爸!”
簡華廷:“……”
盛問音苦口婆心:“大伯,我和祈肆都是幹部,要是你在我們的監控下逃了的話,我們倆要擔責任的,我們簡家已經有你和你兒子這兩隻害群之馬了,要是我再受處分,我們家就全軍覆沒了,你要以大局為重,保住我這棵,我們家僅剩的棟梁之材啊!”
簡華廷:“……”
簡華廷呲牙:“嚴格算起來,你其實不姓簡,你根本不是我們家的孩子!”
“大膽!”盛問音眼睛一瞪,瞬間大喝!
“你竟然敢說我不是簡家的孩子!你這個大逆不道的不孝子!你竟然敢放這種違背祖宗的厥詞!你問過爺爺奶奶了嗎,你問過簡家祖宗十八代了嗎!如果我們兩個隻能有一個姓簡,你看爺爺奶奶太祖太公是認我還是認你,你窮得連給他們修墳都修不起了!”
簡華廷差點讓盛問音氣死了!
這死丫頭别的不行,但嘴皮子比誰都利索!
簡華廷最後還是沒争取到洗澡的權利,他就髒得跟剛去挖了煤回來似的,屁股在盛問音的白沙發上留下一個又大又圓的大印子!
晚上監察人員來接受簡華廷,就看到簡華廷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縮在沙發上睡覺,他的手上綁着一條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綁在盛問音手上。
監察人員:“……”
監察人員有點微妙:“其實,還不确定是犯人,隻是配合調查。”
盛問音義正言辭的道:“但是也有叛變的可能不是嗎!反正我把我的态度擺在這兒了,如果簡華廷隊長真的做了違法亂紀,與不法勢力勾結這種事,我盛問音以生命向上級起誓,這跟我完全沒關系!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是他的同夥!我沒收錢!”
監察人員:“……”
盛問音滿頭大汗的道:“我可千萬不能被我不成器的大伯牽連,我可是戰神!”
監察人員:“……”你不是。
監察人員帶着簡華廷離開後,祈肆也要離開了,“校長”逃往江市,他得趕到那邊,跟上面的人彙合。
不過祈肆離開前,得等到枭狼一隊的人先到。
簡華廷離開後,盛問音身邊沒有人保護,考慮到昨晚半夜的爆炸,唐萍四人的傷亡,以及季長青對盛問音的在意,盛問音身邊,必須實施戒嚴,确保她在這件案件中,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祈肆不放心把盛問音交給任何人,除非是他一手帶大,與他并肩作戰多年的枭狼一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