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戴着耳機,跟大徒弟嘟哝:“季長青跟黃句聯系,是想重導江市地下勢力嗎?”
冥沉聲:“沒那麼簡單,東六省今非昔比,再說,季長青這個年紀,應該也沒精力重整旗鼓。”
恪沉默了一下,突然道:“我倒聽說過一個說法,據說,九十八億贓款,當年季長青隻帶走一半,還有一半,留在了東六省。”
“卧槽,真的嗎?我怎麼沒聽過這種說法?”
恪道:“這也是小道消息,可能是……寶!!!”
小垃圾猛地扭過頭,看着不聲不響湊到他和狗蛋兒背後的女孩,目瞪口呆:“你咋來了!”
冥也愣住了,盛問音靠近,他們居然沒察覺。
盛問音穿着一身保潔員的衣服,扛着馬桶刷,神氣活現的道:“誰讓你們不帶我玩的!”
恪:“……”
冥:“……”
正在這時,隔壁的季長青應該是要跟黃句說私事了,突然對季安道:“小安,去看看,隔壁有沒有人。”
祖孫三人一凜,瞬間對視一眼!
片刻之後,季安推開了盛問音他們這間包廂的門。
看着包廂裡面沒有客人,季安也沒有大意,特地走進來檢查了一遍。
與此同時,天花闆上,盛問音透過闆子的縫隙,對身邊的師父和師祖道:“這個季安,上次找人抄襲我!想害我!”
小垃圾撅着屁股,趴在寶的左邊,跟她同仇敵忾:“太壞了!叫技安的都是壞孩子!《哆啦A夢》裡的技安,就老是欺負大雄!回頭我們打他!”
“嗯!”盛問音重重點頭,氣勢洶洶的道:“我們代表大雄懲罰他!”
小垃圾商量:“但是寶,我不想當大雄,我想當哆啦A夢!”
盛問音道:“那我當大雄!”
小垃圾扭頭看向趴在寶右邊的大徒弟,問:“那狗蛋兒呢?”
盛問音看了師父一眼,摸摸下巴:“哆啦A夢裡,還剩小夫和靜香,那他就當……媽媽吧!”
好好呆在旁邊的冥,明明一句話都沒說,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要拉他下水!
而與此同時,下面的季安也檢查完一圈了,沒發現可疑人物,轉身離開了包廂。
季安離開這間包廂後,又到了另一邊包廂。
等到把兩家包廂都檢查完,确定安全之後,他才回去禀報季長青:“先生,沒人。”
季長青并沒有松懈,隻“嗯”了一聲,也沒急着跟黃洗浴說正事,讓季安帶着兩名保镖,去門口守着。
季長青東拉西扯的,一會兒問黃洗浴的身體怎麼樣,一會兒問黃洗浴現在還脫發沒有,叙舊叙得羅裡吧嗦,盛問音等得不耐煩,用馬桶刷戳戳小垃圾的胳膊。
小垃圾扭頭,委屈的挪開一點,盯着那個馬桶刷。
盛問音道:“新的。”說完,她胳膊一伸,摟住小垃圾的肩膀,跟他嘀嘀咕咕。
小垃圾聽完,眼前一亮,立刻狂點頭:“嗯嗯嗯嗯!”
冥還在認真的捕捉季長青和黃洗浴閑話中的機鋒,突然,他身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