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金眷有些恍惚的道:“血鳳凰不就是那個借了盛隊的臉,到處打家劫舍,壞事幹盡的越國黑道頭子嗎?”
盛問音:“……”
簡華廷問盛問音:“你……從來沒跟他說過嗎?”
盛問音也有點懵:“我雖然沒說,但我露餡都漏成篩子了,他看不出來嗎?”
金眷到底不是特别笨,他聽着兩位領導的對話,突然恍然大悟:“哦哦哦,我知道了!難道是……”
盛問音松了口氣,點點頭。
“盛隊和血鳳凰本來就認識!所以血鳳凰才總借盛隊的臉,那這次盛隊借血鳳凰的身份,血鳳凰也不會報複我們的,是吧?”
盛問音:“……”
怎麼說呢,金眷這孩子,娃是個好娃,就是腦子是真不靈光。
她就非得把六個字,刻腦門上才行,是吧?
當天上午十點,盛問音帶着祈肆,見到了龐疤。
龐疤神情複雜的打量了盛問音半晌,顯然,昨晚對方一言不合就炸掉黑米場子這件事,讓這個看起來弱質芊芊的女人,在龐疤心中更具分量了。
龐疤還親自給盛問音開車門:“血小姐,請。”
盛問音眉目清淡,随意的坐了進去,期間,手機上交,戴上眼罩,該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俨然是一副賊好說話的樣子。
車子行駛了兩個多小時,最後車子停在了一片郊外的山谷。
盛問音一下車,入目的,便是一整片寶藍色的花田。
看花瓣的樣式和大小,這應該是一種罂粟花的變異種,從小學習中醫的盛問音,對植物,也有不少了解。
盛問音饒有興緻的跟龐疤攀談起來:“看來龐疤先生這裡,還有專門的生物學家呢,這變異的玩意兒,可不好弄。”
龐疤一愣,而後不禁驚訝:“血小姐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盛問音随口道:“進去看看吧?”
說着,她又對祈肆道:“你就在這兒等着。”
祈肆恭敬的垂首應下:“是。”
龐疤心裡更加驚訝,這個血鳳凰,到底是太自信,還是太狂妄,身邊就帶這麼一個手下,居然還敢放心把人留在外面,她是真不怕他一進去就暗算她啊。
龐疤收斂住臉上沒見過世面的大驚小怪,轉而領着盛問音進了種植園裡面。
中午是龐疤,下午是鐵狙,傍晚是爆炸,三個種植園都參觀完之後,晚上,盛問音回到了同一家酒店。
總統套房被炸了,她就住在普通房間。
淩晨十二點,她叫了送餐,不久後,服務員将餐車推了進來。
等到送餐員離開後,簡華廷從餐車裡面鑽出來,看着茶幾上,厚厚的一疊紙張,問:“畫的怎麼樣了?”
祈肆還在奮筆疾書,盛問音從餐盤裡打開一碗炒飯,一邊吭哧吭哧的刨着,一邊包着飯含糊道:“你催命啊,全程不能開定位,從車上到種植園,他們安了幾十個信号屏蔽器,我倆得純靠背下來的妃城地圖,回憶出,去種植園的路,你以為容易啊!”
簡華廷過去給她捏肩捶背:“知道你們辛苦,獎你一個麼麼哒,到底畫得怎麼樣了?”
盛問音嫌棄的離大伯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