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肆黑臉:“沒有!”
盛以有些心虛:“那,她說兩個‘我動手’是什麼意思?”
祈肆狠狠的按住自己的眉心,頭疼欲裂:“一,她動手把卡沒收,二,她動手把我腿打斷。”
盛以立刻道:“那還是選一吧。”
祈肆沒做聲,隻陰森的注視着他。
盛以哪敢說話啊,頭都埋進肚子裡了。
祈肆懶得再理他,朝着外面走去。
盛以這時又喊住他:“祈肆,伊兒不會真的跟什麼案子有關吧?那她不會出事吧?你有什麼消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啊!”
祈肆冷漠的看向他,蹙眉:“先生,你是?”
盛以:“…………”
回到車上後,簡華廷就開車,把他們馱回了機場,然後轉乘深夜的航班,連夜趕回首都。
盛問音前腳剛回首都,後腳就接到大嫂的電話。
盛以深知自己在家庭關系裡,一直都是個打醬油的,沒什麼話語權,因此出了這樣天大的事,他就必須得找哥哥嫂嫂們撐腰。
所以就有了這通,大嫂打來詢問盛問音的電話。
盛問音沒說太多,隻說,程伊兒跟一起案子有關,現在不開放探視,後續的事情,本着避諱原則,她和祈肆也不會參與,他們也得等上面的通知。
大嫂壓低了聲音:“所以她真是芝芝的親媽?”
盛問音也壓低了聲音:“是的,長得跟芝芝就挺像的,不過她有門牙。”
大嫂:“……”
沈玫跟盛問音聊了二十多分鐘,挂了電話後,沈玫還在思索,旁邊,盛儒已經催促:“到底是不是芝芝的親媽?”
沈玫點頭,壓低聲音道:“不光是芝芝的親媽,而且她做了陶瓷牙。”
盛儒略驚。
好好的,幹嘛要做陶瓷牙,是牙口不好嗎?難道身體有隐疾?
第二天,有其他人聽到風聲,都來跟盛儒打聽。
盛儒跟三弟盛穹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身體不太好。”
盛穹跟老婆許楚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得了絕症。”
許楚跟二嫂文若青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是個H國人。”
文若青跟丈夫盛呈道:“是芝芝親媽,據說女方是H國奸細。”
盛呈跟父親盛蒼堯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是H國殺手。”
盛蒼堯跟詹卿君道:“是芝芝親媽,但據說女方會家暴。”
詹卿君忙打電話跟親家母莊顔琴抱怨:“家暴啊!要是打孩子,那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