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還放了狠話,要讓家裡在村裡子再也沒有好日子過。
于是家裡的院門天天都被人潑糞水,出門都要挨街坊鄰居的痛罵,更是時不時走在路上就被不知道哪來的人套個麻袋打一頓。
吓得我爸媽還有陳耀祖一家都不敢出門。
他們絞盡腦汁地想着怎麼湊齊這八百多萬。
于是他們就想到了我。
隻可惜他們打電話來時我已經換了一張電話卡,這麼多年我給他們的也是個假地址,他們好不容易找上門時卻是一場空。
畢竟為了保險起見,我人都簽了外派差遣單出了國,每個一年半載的都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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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最後他們徹底破防絕望了,把家裡所有能賣的東西賣了也沒湊齊,隻能每個人都去借了高利貸,才把這筆八百多萬的賠款還上。
光是還完了還不夠,村裡人的仇視讓他們也真的待不下去了。
于是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被陳天賜拖着不願意離婚的李紅雲忍無可忍跑了。
剩下陳天賜第二天起來破大防,隻可惜他翻遍了整個村子也沒找到人,還被村裡人當成了笑柄。
之前的大老闆夢破碎,現在他還得一天打三份工還債,這事讓他看曾經的寶貝兒子耀祖更加不順眼了起來,天天喝了酒對耀祖非打即罵。
終于有一天,一身反骨的耀祖用那把鐵錘錘了陳天賜的腦袋,把他錘成了植物人。
我爸媽傻了眼,但又舍不得送唯一的孫子去坐牢,隻能天天抹着眼淚過苦日子。
這一家人曾經夢想的靠拆遷款的日子都宛如泡沫般永遠回不來了。
而我在國外潇灑工作,往後餘生,都沒有這些爛人來騷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