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站在原地,隻覺得遍體生寒。
鳳冠上的寶石裂了,宋安瑤埋在向澤言的懷中說她不喜歡了。
向澤言低聲哄她:“我再去為你打一頂,一定趕得上婚禮的。”
我彎下腰撿起摔壞了的鳳冠,向外走去。
心像是被攥緊了,疼得我呼吸困難。
沒關系,再等等。
等一切的事情安排好,我就結束這一切了。
向澤言冷落了我兩天,才主動來找我說話。
他說我爸的事情出了結果,三天後将要收監服刑。
向澤言倚着門框,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霍嬌,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隻能淪為丢人現眼的東西了。”
我不置可否。
如果不是當初對向澤言一見鐘情,整個商界的富二代,我都能聯姻。
向澤言見我沉默不語,又從大衣裡拿出一個手表。
“你騙了我。”
“霍嬌,你把它賣了。”
“騙”這個字,他咬得很重,像在抒發什麼不滿。
我輕聲說:“我不想要了就賣了,很難理解嗎?”
他眉眼染上愠色,死死盯着我,目光像是要将我灼出一個洞。
“我是缺你錢花嗎?你把這賣給二手店幹什麼?”
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道:
“我爸出事了,我媽的生活還處處需要錢。”
我說的确實是實話。
向澤言不再說什麼,而是将我前幾天賣掉的包包首飾,一件件地丢在我的床上。
“霍嬌,你非要在外人面前裝的那麼可憐嗎?讓外人都以為我向澤言的女人活不起了?”
“還是你又在玩吃醋的那一套?”
我低頭不語,将這些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反正賣的錢我也已經拿到了。
收拾好後,我輕聲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