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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什麼貞節烈女我可不稀罕做呢。
這活好又會給你錢财的王爺誰不愛呢?
我對着那嬷嬷幽幽歎了口氣,伸手掩住眼角說:「請您告訴王爺,奴家回府便青燈古佛常伴,祈求他長命百歲。」
說着将簾子一放,在裡面低泣起來。
那嬷嬷應聲走了,自是會與她的主子提一提。
而我則摸着自己的肚子,隻希望争氣些,最好一次便懷上。
婆家人都不知道,我娘便是大夫口中的天生孕體,為我爹生下五個兒女。
而我是她唯一的女兒,早些年就被大夫說繼承了她的體質。
原本我也奇怪,為何與相公成親一年多未懷上孩子,後來才知他那裡實在太過短小,又從小體弱,隻怕根本就無法讓女子懷孕。
昨夜更是證實了,我明明成親一年,卻還落了紅。
這也就是說明,我那相公當初新婚夜隻是讓我受了點輕傷而已,連那道女子的證明都沒有完全戳破。
可婆母他們卻将不孕這事兒都怪罪在我一人身上,很快他們就要知道,這頂綠帽子戴起來有多新鮮了。
轎子直接将我送到家廟附近,我相公等在那處。
都沒有等我下轎子,就問:「事情辦得如何?」
我也懶得下去面對他那張臉,直接歪在轎子上說:「相公自當會官場得意。」
「太好了,那位大人還說了什麼?」
講這話的時候,我分明聽到了他語氣中的冷意。
如果我沒有猜錯,若是我講出那位大人對我毫不關心,或者是我自己要青燈古佛了此殘生,那很可能今晚便要死在這處。
所以,我聲音中透着緊張:「他,他說會送些補品過來,到時便留給婆母用吧。相公,我想去休息了。」
「去吧,應該的。」
相公的聲音又恢複了溫度,可看到我離開時,我聽到他嘴裡罵了一句:「蕩婦。」
真的是怪了,不是他讓我去取悅别的男子嗎,怎麼又來罵我是蕩婦。
想到此,我也直接在轎子裡回了一句:「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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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大聲說:「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