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給了我十多名暗衛,還有兩個能說會道的嬷嬷。
我第二天送奸臣出門,然後就讓人備車來到了趙府。
聽說賜婚的聖旨早上已經下來了,理由竟然是趙渣男乃國之棟梁,又重情重義,特意讓公主下嫁,安慰新喪妻的他。
沒有想到,這皇室的姐弟兩個這麼離譜?
但其實我心裡清楚得很,這裡面隻怕有那奸臣的手筆,不然憑趙渣男也能攀得上公主?
至于公主為何下嫁,這不是我該關心的事兒。
等到了趙府,發現他們家裡門大開,不少人忙來忙去。摘下原來的白帆,已經換上了紅綢。
所有人都喜氣洋洋,自認為娶了公主進門就是走了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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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注定沒那麼開心了,因為我是懂得怎麼惡心人的。
于是先有嬷嬷去通傳一聲,接着我的馬車直接從正門進了院子,大門瞬間緊閉,整個趙家的人都十分忐忑地看着我。
而我就坐在馬車裡說:「前婆婆,前相公好啊,你們是真的以為我死了是不是?竟然用我的嫁妝用來迎娶公主,真的是好大臉啊。今天我來也沒有别的事兒,就是想拿回我的嫁妝。小蓮,把我嫁妝單子拿來吧。」
小蓮是我的陪嫁丫環,如今已經拿着一整條單子走過來交給了我。
我走下馬車,坐在嬷嬷為我安排的椅子上,瞧了一眼說:「沒有錯,就按照這些去裝箱搬走,如果有什麼找不到的東西,就讓趙府照價賠償。」
這時我的前相公竟然走了過來,對着我嬉皮笑臉地說:「秀娘,做事别太絕啊。咱們畢竟是夫妻,你現在去了那位大人府上已是高攀,也全是我從中搭線的功勞。你在外人眼裡已然死去,就不要貪圖這點嫁妝了。」
我想也不想地擡手甩了他一耳光,然後冷笑出聲:「那點嫁妝?當初,我父母可是備了三十三擡嫁妝,便是縣主隻怕也沒有我那排場,還有各位叔叔伯伯們的填妝,怎麼就成了你的東西了?你們趙家,真的是臉皮厚到紮幾針隻怕都不會出血了吧?」
我前婆婆走上來就要打我,惡狠狠地說:「你這小娼婦,以為睡了個奸臣就了不起了?告訴你,我家兒子馬上就成為驸馬了,到時候可是皇親國戚,你一個玩物也敢跑到我家裡來裝腔作勢,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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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嬷嬷聽了大奸臣的話,寵我寵得和眼珠子似的。哪容她的爪子舞到我的手上。
帶頭的嬷嬷明顯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一個巴掌扇過去,立刻把我的前婆婆給打到直接在地上滾了幾滾。
「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動夫人,還想活着就給我老實一點,不然今天她要是傷了一根汗毛,整個趙府都得給她陪葬。」
她一揮手,那些暗衛都跳了出來站在我的身後。
趙家人終于怕了,他們顫抖着說:「葉氏夜鷹。」
我笑着說:「現在可以聽我講話了吧?」
前相公賠着笑說:「夫人,您看這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