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沒想到她才剛動了一下,那隻豹子就跟受了驚似的,朝着遠處蹿了出去。
一直等它不見了蹤影,秦姝才松了口氣,擡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丹田。
那枚内丹還好好地懸浮在她的紫色靈液漩渦上方,那内丹上的縫隙也越來越小了。
看來,大蛇的内丹在此處還是挺好用的。
秦姝眼珠子一轉,又想到了那兩塊鱗片,她麻溜地從儲物戒中掏了出來。
将一塊鱗片揣在自己胸前,仿佛頂着一個巨大的盾牌。
另一片她順手就給了正在吐血的難兄歲寒,歲寒看着手中的鱗片,頓時一愣,“這……能有用?”
秦姝搖頭,“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試試就對了。”
歲寒一想也是,便伸手去接。
可是讓兩人都沒想到的是,他的手才剛剛碰觸到那枚鱗片,便像碰到了九天雷霆一般,整個人都電的發麻。
歲寒又噴出一口血,收回了手,搖了搖頭,“還是算了,這東西對我來說更是催命符。”
秦姝不解,分明她拿着就沒什麼感覺呀?
她一邊疑惑着,又将另一塊挂在了脖子後邊,此時的她更像是頂着一個龜殼了。
做完這一切,她還悄咪咪問了謝釋淵一句。
“大蛇,這到底怎麼回事?歲寒怎麼用不了你的鱗片?他說上邊有電?”
謝釋淵這回沒沉睡,他冷哼一聲,語氣莫名有些不愉,“本尊的鱗片,即便是不要了,也不是誰人都能用的。”
秦姝啧啧兩聲,“我們是朋友,歲寒也是我的朋友,四舍五入,歲寒也是你的朋友。朋友借用一下也沒什麼的嘛,都說蛇腹能撐船,你也不要這麼小氣……”
謝釋淵打斷了她的碎碎念,“誰跟他是朋友?”
秦姝還要再說,謝釋淵又道:“本尊跟你也不是朋友。”
秦姝張了張嘴,謝釋淵再次問道:“四舍五入是什麼意思?”
秦姝:“……”
“我們當真不是朋友?”秦姝問他。
“嗯。”謝釋淵十分肯定地說道。
秦姝歎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你這内丹我還是煉化了吧,留着怪礙事的。”
謝釋淵嗤笑一聲,“你若是有那本事,盡管煉化了。這礙事的東西,方才可是救了你的命的。年紀輕輕的,别的不會,倒是學會了口是心非。”
秦姝嘗試着将靈氣轉化成火靈氣,對着内丹烤了起來。
可是誰知道,烤了半天,内丹一點損傷都沒有,反而似乎有些更亮了些?
她認慫了,“罷了,不是朋友就不是朋友吧,至少我們也是契約關系,你就不能幫我們離開此處嗎?”
謝釋淵聽了這話更是笑了起來,“小童,你莫不是糊塗了?此處是妖族的地盤,而本尊……是蛇。”
秦姝再次沉默了,是她犯蠢了。
這裡是妖族,對謝釋淵來說就相當于回家,他自然是不願意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