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拳法呀!看樣子似乎還是玄階以上的功法,比他現在用得這個厲害多了。
“多謝真人!”
歲寒微微搖頭,告訴他不用客氣。
鐵牛這才又接着說道:“真人,您也要鍛體嗎?”
歲寒應了一聲,“若是道友不嫌棄,還請抽空指點我一二。”
他這一番話還真是讓鐵牛有些受寵若驚。
這位可是傳聞中的歲寒道友呀!自己何德何能指點他?
“這可使不得!真人,在下修為低微,哪兒能指點得了您?”鐵牛一邊說,一邊擡手擺了擺手。
歲寒卻道:“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師。你在算法一道,興許不如我,但我在鍛體上也不如你。道友不必妄自菲薄,興許你随便一兩句話,我就可以少走許多彎路。”
鐵牛是個老實孩子,被他這樣一說,也覺得很有道理。
他思索了片刻,這才嘗試着開口道:“真人,在下是個笨的,領悟一些術法需要很長的時間,所以才選了最為簡單的鍛體。”
他憨厚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在下也不知有什麼能指點您的。鍛體就是一直重複那些枯燥又累人的動作,一點一點挑戰自己身體的極限,練了這麼多年,也隻有一點心得……在您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隻需要再多堅持一小會,效果比之前練那麼久都要好許多。”
歲寒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多謝,我便不打攪你練功了。”
他走到一旁,看着鐵牛接着蹂躏那個傀儡。
鐵牛也是個急性子,想着反正也要練習功法,倒不如連拳法一起換了,重新從頭開始。
用上了新功法和新拳法的鐵牛,就好像一腔興奮無處發洩似的,那傀儡原本就被打穿了心口,眼珠子被摘了。
如今肩膀和腹部都布滿了各種裂紋,原本看起來十分結實的材質,突然就仿佛成了個不堪一擊的朽木。
秦姝方才也聽到了鐵牛和歲寒的談話,她停下手中的劍法叫了歲寒一聲。
歲寒擡起眸子看向了她,就見秦姝朝着他丢了個什麼東西過來。
他的身體迅速躲開,那東西“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他才發現是一具傀儡。
就聽秦姝說道:“我看鐵牛師兄練得還不錯,你也用這個試試。”
歲寒嘗試着一拳打了上去,秦姝實在看不下去了,“你是在給傀儡撓癢癢嗎?”
歲寒用上了些許力氣,一拳下去,右手的指關節也被擦傷了。
他下意識地擡手去拿培元丹,卻被一旁的秦姝翻了個白眼打掉了他探向儲物戒的手。
“這點傷就上培元丹?你也太敗家了吧?”
她說着話,就将手指搭在了歲寒手腕上,她的木靈氣繞着歲寒手指上轉了一圈,流血止住了。
秦姝又順便幫歲寒修複了一下體内斷掉的筋脈,從頭到尾不過用了一刻鐘的時間,她就收回了手。
“好了,待我靈氣恢複恢複再接着修複,在此處要時刻小心防備。”
歲寒也能察覺到最近自己這具身體的生命力在逐漸增長,心中頓時也不着急了。
秦姝又接着道:“你也不必折騰這傀儡了,你體質還不行,先淬體吧!還是之前的方法,數量和時長上再加一些。鍛體過後,不要再服用培元丹了,用淬體丹。煉體本身練得就是身體的強度以及自愈能力,你這将培元丹當糖豆吃,身體也會對丹藥産生依賴,也怪不得你進步這麼慢。”
歲寒一愣,“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