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想到那些穿插在天地靈氣中間的，仿佛虛無缥缈一般的絲線，确實不太像是人為的。
“那這東西難不成是天地所生？”秦姝擰着眉頭反問道。
謝釋淵沉思了片刻，才斟酌着開口道：“你說的那東西我雖然從未見過，但是聽起來隐隐像是混亂之力。”
“混亂之力？！”
謝釋淵歎了口氣，“天人五衰已經開始，這世間無人能逃過。”
第1140章
或許她是神獸也說不定呢（修）
“天人五衰？”
秦姝眉頭緊蹙，看向謝釋淵問道：“你是說我也受到了天人五衰的影響？”
謝釋淵微微颔首，“應當是這樣。”
秦姝擡起手看了看，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身上附着一層不知名的物質，但是卻肉眼不可察，就連神識和靈氣也搜尋不到。
這就是傳聞中的混亂之力嗎？難道說她辛苦煉體，最終卻要被這混亂之力束縛？
即使她心态再好，這時候也難免沮喪。
謝釋淵瞧她垂頭喪氣的模樣，下唇被咬的也毫無血色。
他拉住了她擡起來的手，兩人寬大的袖擺交織在一起。
秦姝回過神來，擡眼對上了他暗金色的眸子，就聽謝釋淵說道：“你無需擔心，天人五衰任何人都無法逃過，不隻你會受到影響，其他人亦是如此。”
這番話聽起來有些耳熟，似乎在她高考前夕聽老師說起過。
若是碰上難題也不要擔心，難也不隻難你一個人。
秦姝：“……”
要是這麼說的話，似乎也能接受那麼一點了。
在天人五衰的影響下，所有人的實力都會被削弱，她的努力其實也是有用的。
那麼，問題又來了。
這個削弱是等比削弱嗎？
還是說，天人五衰還會對不同的人群重點關注？
秦姝将自己的困惑說給了謝釋淵聽，但這一回謝釋淵也無法給她解釋。
他并不喜同人打交道，隻知道自己的身上的變化，并不知曉旁人是否也是如此。
秦姝見他搖頭，最終也是歎了口氣，“罷了，不管了。既然注定要被影響，如今再怎麼苦惱也沒用，最終也隻有努力修行一條路可以走。”
謝釋淵看着秦姝，唇角緩緩勾起。
他的夫人就是這樣，即使再艱難的環境，她都能努力開出花來。
自怨自艾沒用，抱怨一萬遍都無法改變現狀，倒不如盡人事，再聽天命。
秦姝去院子裡練劍，謝釋淵也在一旁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