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釋淵:“……”
一點頭緒沒有,他是怎麼做到如此淡定的呢?難道說所有佛修的情緒都這麼穩定的嗎?
空深一看謝釋淵的臉色變了,就開口說道:“你着急或是不着急,結果都是一樣的,還不如冷靜點想想,說不定還能想出些什麼法子。”
他這話說的,謝釋淵是贊同的。
謝釋淵思索了片刻,也蹲下身去研究地上的陣法。
空深見狀,就又問道:“你也懂陣法?”
謝釋淵随口說道:“略通一點。”
空深眼睛一亮,“這樣也好,咱們兩個商量着來,興許還能破解得快一些。”
……
秦姝收到謝釋淵發來的訊息之後,慌了一瞬,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
慌亂隻是情緒内耗,對他們目前的處境沒有任何幫助。
既然大蛇和空深師兄都出不來,那麼她就隻能自己選擇自救了。
她用神識将屋子裡一寸一寸掃過,并未發現什麼異樣,又上手齊齊摸了一遍,還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她坐在鏡子前,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站起身走過去将門向外推去。
既然拉不開,那麼向外推呢?
這一次門确實動了一下,但也僅僅隻是動了一下。
秦姝見狀歎了口氣,她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這陣法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單單就隻是個困陣麼?
還有一點讓她十分疑惑的,這陣法就在普陀寺的後山上,難道這麼多年過去,除了空深就再沒其他弟子掉下來過?
她多少有些不信。
她坐在原地思索着接下來怎麼辦,一陣頭腦風暴之後,秦姝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猛然間擡起頭看向了面前的鏡子。
這裡……放這麼一面鏡子,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用途?
秦姝盯着鏡子看了許久許久,看到最後她自己都有些陌生了。
她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照過鏡子了,但她印象中的自己怎麼似乎跟這鏡中人有點差異?
總覺得依着自己如今的閱曆不該會有這樣的深邃的眼神。
她想了想,又從儲物镯當中取出一個鏡子照了照。
發現跟鏡子裡的沒什麼區别,秦姝以手扶額。
她一定是瘋了,都開始懷疑自我了。
但是……
她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擡手一拳便砸向了面前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