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送了我一套了麼?”秦姝無奈說道。
他此前就送了她一套,自從她得了這衣裳,就一直穿在身上,甚少換下來過。
謝釋淵看着秦姝這模樣,眼含笑意,也不逗她了。
手腕一翻,取出了一片鱗甲出來,遞給了秦姝。
這片鱗甲跟秦姝平素見過的不太一樣,黑色的鱗片邊緣泛着淡淡的金色,倒像是給鱗甲勾勒了一圈金邊似的,處處透着樸實的奢華。
秦姝伸手接了過來,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片刻,才說道:“這片鱗甲怎的跟我從前見過的不一樣?”
謝釋淵的唇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自然不一樣了,這片鱗甲世間隻有一片。”
秦姝訝然,别過臉看向了謝釋淵。
就聽謝釋淵說道:“這便是我的逆鱗。”
逆鱗,也是他全身上下最堅硬的一片鱗甲。
秦姝聞言頓時一驚,再拿着鱗片的手都有些微微發燙了。
“這……”
謝釋淵握住她的手,将這片逆鱗推向了她。
“這東西留在我這裡也無用。”謝釋淵輕聲說道,“從前它是我的逆鱗,但如今我的逆鱗……是你。”
秦姝抿着唇,隻覺得手中的這片逆鱗沉甸甸的。
他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但她卻已經漸漸适應了。
謝釋淵将自己的逆鱗給了秦姝還沒完,他緊接着取去除了傳訊玉簡給擇日飛升群裡的幾位發了個訊息。
畢淮正在跟餘佩下棋,沒想到餘佩竟然是個比敖雍還臭的臭棋簍子,走一步悔三次。
這時候恰巧的傳訊玉簡傳來一陣波動,他仿佛跟見到了救兵似的,連忙将傳訊玉簡拿了起來。
卻沒想到對面的兩個也拿起了傳訊玉簡,畢淮将視線收了回來,落在了傳訊玉簡上。
看着傳訊玉簡上謝釋淵發來的訊息,再次沉默了。
還問他們怎麼看?就他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還不就是想給他夫人要點底牌?
謝釋淵既然開口了,他們多少還是要給點東西的。
就在畢淮思索着要給點什麼的時候,傳訊玉簡上再次傳來了一陣波動。
畢淮低頭掃了一眼,就看到了餘佩的回複。
這一看他瞪大了眼睛,詫異地擡眼看向了坐在對面的餘佩。
這傻魚……
敖雍此時也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沖着畢淮說道:“朱朱,你以後還是别說我傻了,比起有的魚,我老龍聰明得緊呢!”
他一邊笑,一邊将傳訊玉簡又拿了起來。
隻見到上邊寫着一行字,
秦姝捧着傳訊玉簡也沉默了,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這樣一條魚當初到底是怎麼成為原書當中的男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