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夜身旁,白忘語看到前方走來的女子,額頭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冷汗。
陳巧兒教習,她今天怎麼也在。
“怎麼了?”
李子夜見狀,一臉不解地說道,不就是一個文弱的女教習嗎?這些人至于吓成這樣嗎?
三雙畏懼,一雙疑惑的目光下,陳巧兒一邊讀着書,一邊邁步走來。
從李子夜的審美來看,眼前的女教習算不上标準意義上的美人,更多是江南女子的小家碧玉,十分秀氣,不過,那比啤酒瓶都厚的眼鏡一下就破壞了所有的美感。
“李家小子?”
陳巧兒放下手中的書卷,近距離看了一眼身前的少年,問道。
“是。”
李子夜客氣行禮道。
一旁,白忘語看到陳巧兒靠近,下意識地退後了半步。
陳巧兒見狀,眼鏡後的眸子微微眯起,道,“小忘語,你很怕我嗎?”
“沒有。”
白忘語背後冷汗嘩嘩地流,使勁搖頭道,“陳教習溫婉賢淑,忘語又怎會害怕。”
“識相。”
陳巧兒輕輕拍了拍前者的肩膀,目光重新轉回眼前少年的身上,道,“聽說,琉璃這東西是你發明的?”
“不是。”
李子夜立刻搖頭否定道,“是我家一位老先生發明的。”
陳巧兒聞言,眸子閃過危險的光芒,道,“那位老先生在哪,我去找他。”
“已經去世了。”李子夜察覺到有些不對,說道。
“墳在哪?”陳巧兒繼續問道。
“……”
李子夜頓時無語,這還有刨别人墳的?
“就是你發明的!”
陳巧兒注視着眼前少年的眼睛,認真道。
“不是。”李子夜死不承認。
“就是!”陳巧兒堅持。
“不是!”李子夜打死不承認。
“就是!”
“不是!”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