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而起,鵝毛而落,儒門大弟子對于武學力道的控制,讓在場所有人震撼。
“好!”
宴席前方,李子夜立刻拍手鼓起掌來。
他李子夜願稱小紅帽,裝逼最強!
一旁,文修儒臉上也露出一抹笑意,跟着鼓掌。
大師兄,果然是大師兄。
他還是差點火候。
“果然厲害!”
主座上,赫連大君見狀,贊歎道。
現在,他何嘗看不出這位儒門大弟子已手下留情,鳌穹和此人的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别。
赫連大君身邊,赫連蘭若看着前方衆人矚目的白袍年輕人,眸中點點異彩閃過。
夜空,繁星點點。
草原夜,如此美麗。
晚宴結束後,赫連族的族人和儒門的弟子們各自回去休息,誰都不理誰。
漠北和中原,從來都說不上友好,如今一樣。
所以,儒門弟子對于大師兄暴揍赫連族第一勇士的方式,感覺很是解氣。
揍人的方法很多,身體上的痛苦,不值一提。
有時候,打臉,反而更疼。
氈帳前,三個睡不着的家夥排排坐,看着天上的星星,準備從一數到一百萬。
“大師兄,今天那一掌,很厲害。”
許久,文修儒開口,輕聲道,“舉重若輕,大巧不工,能以千鈞之力起勢,又不傷人一毫,在儒門中,恐怕也隻有最擅長掌法的陳巧兒教習能夠做到。”
“我也是最近有所感悟,方才能做到這一步。”白忘語看着夜空,回答道。
若非儒首傳授給他千年的武學感悟和見識,他也無法這麼快将浩然篇的武學融會貫通。
“李兄。”
想到這裡,白忘語有些好奇地看向身邊少年,道,“劍癡前輩教你的那些東西,學得怎麼樣了?”
“完全不懂。”
李子夜理直氣壯地應了一句,目光看着夜空,說道,“我在等老張從西域回來,再仔細教我一遍。”
“你啊!”
白忘語輕輕一歎,也沒有再說什麼。
他明白李兄的心思,隻是,劍癡此去,恐怕再難回來。
“劍癡前輩,二十年前,有着天下第一劍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