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柳戎女同是一歎,這個年輕人,實在太可怕了。
即便現在想要壓制其成長的腳步,都已為時太晚。
沒人能夠阻止此人走上武道絕巅的步伐了,這一天的到來,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二哥。”
儒門營地内,李子夜像是跟屁蟲一般跟在兄長身後晃悠了一上午,時不時問點這,問點那。
李慶之總是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着,目光看着北方的極夜世界,仿佛在思考什麼。
“二哥,你在看什麼?”李子夜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
李慶之說了一句,轉身朝着法儒等人營帳所在的方向走去。
李子夜趕忙轉動輪椅跟上。
“做自己事去,不要跟着。”
李慶之停步,回頭警告了一聲,旋即繼續朝前走去。
李子夜坐在那裡,一臉委屈。
沒人疼,沒人愛,二哥都嫌棄他了。
“夫君。”
這時,朱珠走來,看着前方委屈巴巴的少年,好奇道,“二哥呢?”
“不知道去做什麼了,還不讓我跟着。”
李子夜很是委屈地說道。
“二哥可能是正事要做。”朱珠輕聲安慰道。
“有什麼事,還不能讓我知道。”
李子夜心情很受打擊,說道,“法儒掌尊他老人家開會,都要帶上我。”
朱珠輕笑,道,“或許,二哥要做的事,不需要動嘴皮子,夫君你的用途不大。”
“……”
李子夜聞言,心情更加不好。
這朱珠也不可愛了!
遠處,法儒和兩位儒門教習所在的三座營帳前,李慶之邁步走來,徑直走向了陳巧兒的氈帳。
“陳教習,李慶之拜見。”帳外,李慶之停下步子,開口道。
“進來吧。”
帳内,陳巧兒的聲音傳出,道。
李慶之聽到裡面的回應,掀開帳簾,邁步走了進去。
帳中,陳巧兒坐在床榻上,神色還有些蒼白,顯然,傷勢尚且還未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