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很苦,李子夜一張臉頓時扭曲起來。
“給。”
白忘語将提前準備好的果幹遞了過去。
李子夜接過果幹,一把塞進嘴裡。
“大師兄,你怎麼有白頭發了?”
這時,文修儒方才注意到大師兄雙鬓上的白發,詫異道。
“少白頭。”
白忘語平靜道。
“什麼是少白頭?”
文修儒疑惑道,他怎麼沒有聽說過。
“小孩子别瞎問。”
李子夜随口說道,“修儒,你去請掌尊過來一趟,我有些事要問掌尊。”
“好吧。”
文修儒點頭,壓下心中的好奇,旋即邁步朝着外面走去。
“李兄找掌尊做什麼?”
白忘語不解道。
“不告訴你。”
李子夜撇了撇嘴道,“誰讓你剛才怼我。”
白忘語輕笑,道,“算了,我也沒那麼好奇。”
“那你一會不許偷聽我和法儒掌尊的談話。”
李子夜一臉鄙視地說道。
“不聽就不聽。”
白忘語笑道。
不多時,氈帳外,文修儒帶着法儒走來。
兩人進入帳内,法儒看到床榻上蘇醒的少年,心中多日以來的陰霾也稍微少了一些。
這幾個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咳。”
床榻上,李子夜咳嗽了一聲,目光掃過帳内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回避!”
文修儒一怔,回避?
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讓他們知道的?
他也就算了,大師兄和這家夥關系好的都快穿一條褲子了,竟然也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