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門營地前,李子夜看着佛門和天谕殿遠去的人馬,冷笑道,“掌尊還未醒,無法坐實此事,不然,他們想走都難!”
“李兄,大師兄,掌尊醒了!”
就在這時,文修儒快步走來,着急道。
營地前,李子夜、白忘語聞言,立刻匆匆趕了過去。
帳内,法儒背靠在床榻上,看着眼前擠進來的一堆人,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掌尊,您老人家可醒了!”
不多時,李子夜沖了進來,看到床榻上的身影,一臉思念道,“這兩天,擔心死我了。”
“你這小子。”
法儒無奈道,“我昏迷的這幾天,你沒有惹事吧?”
“哪能,我最聽話了。”李子夜辯解道。
“掌尊。”
一旁,白忘語看着眼前恩師,眸中淚光一閃而逝,恭敬行了一禮。
掌尊沒事便好!
“掌尊,那法海和柳戎女已經帶着佛門和天谕殿的人離開,要不要派人去追?”
陳巧兒沉聲道。
“不必。”
法儒輕輕搖頭,道,“那兩人畢竟是五境大修行者,想要留下他們,不容易。”
說到這裡,法儒看向眼前的少年,問道,“小子,外面的那些流言,是你放出的吧?”
“這又不是流言,是事實。”
李子夜忿忿不平道,“我要不是打不過他們,一定把他們扒光了遊街示衆,給掌尊您老人家出這口惡氣。”
“呵。”
法儒輕笑,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溫和之色,道,“算了,涉及到五境,總是很多麻煩,他們既然走了,此事便暫時不談,小家夥,聽說你這次表現的不錯,沒拖大家後腿,着實不容易,思來想去,這一路來,從大商到漠北,半年的時間,你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鬧的儒門雞飛狗跳,如今,總算有一件事,能讓老夫漲漲臉。”
“掌尊,這麼多人在呢,給我留點面子。”
李子夜看着帳内一群人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哈哈。”
帳中,姚歸海、李青山等人聞言,皆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陳巧兒和秦婀娜兩個女子,也不禁抿嘴輕笑。
這家夥惹禍的本事,她們可是十分清楚,一眼看不住,就能惹出一堆事來。
“好了,掌尊才剛醒,需要休息,大家都先回去吧。”
眼見帳内的人越來越多,陳巧兒不得不開口提醒道。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