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個時候了,公子怎麼還這麼坐得住。
李子夜身旁,心地善良的白忘語不忍看到老管家心急的模樣,主動開口道,“老人家,你還是聽你家公子的話,等城破後,再來禀報吧。”
“好……好吧。”
老管家無奈地應了一聲,旋即轉身離開。
“這管家,真稱職。”
花酆都一邊吃火鍋,一邊說道,“可惜,遇到了一個不靠譜的主子。”
李子夜聞言,翻了一個白眼,道,“花姐姐,要不是我打不過你,你現在已經被人擡出去了。”
“那還真是遺憾,小公子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花酆都毫不留情地反擊道。
李子夜塞了滿滿一嘴羊肉,不想說話。
“李兄,你為什麼稱呼花先生為姐姐?”
一旁,白忘語問出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道。
“嘿嘿,這個問題問得好。”
李子夜聽到小紅帽的問題,使勁将嘴裡的羊肉咽了下去,嘿嘿笑道,“因為花姐姐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皮膚也比女人白,每天還總打着一把遮陽傘,很多第一次見到花姐姐的人,都會誤認為他是女子,叫上一聲姐姐,所以,我也就這麼跟着叫了。”
花酆都聽過,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開口反駁道,“我是因為身患奇疾,才不得不打傘,皮膚白也是因為有病的原因,至于長相,我長得很像女人嗎?”
“很像。”
李子夜使勁點頭道,“你不信問問老白。”
“……”
白忘語不想引火燒身,轉換話題道,“花先生究竟得了什麼病?”
“七陰絕脈。”
花酆都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白忘語聞言,神色一怔,詫異道,“世上竟真有這種病症?”
“稀奇吧。”
李子夜邊吃邊說道,“當初,為了給花姐姐治病,老李把能找的大夫都找了,醫書也翻了無數,最後才斷定,花姐姐的病是七陰絕脈,我當時的反應也和你一樣,這種隻有在說書先生嘴裡才能聽到的病,居然真的存在。”
“能治嗎?”
白忘語關心地問道。
“從醫書上記載的情況來看,能治,但是,需要的十幾味藥,一種比一種稀奇,好在李家家大業大,這些年基本都找齊了,如今,還差最後兩種,蝕心草和無根生。”李子夜回答道。
“沒聽過。”
白忘語如實道。
“沒聽過很正常,别說你,我問過整個渝州城的大夫,就沒一個人聽說過。”
李子夜吃了一口青菜,道,“不過,蝕心草現在倒是有了點線索,聽白川秀澤說,在青萍大澤應該能找到這東西,等這場叛亂結束,我抽時間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