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夜平靜道。
話落,兩人仿佛更沒有什麼可說的。
随意寒暄了幾句後,白川秀澤便離開了。
太政大臣剛離去。
花酆都就走了進來,開口道,“看來,你和這太政大臣之間,真是有了不小的隔閡。”
“事情已經做完,不用再彼此演戲。”李子夜淡淡道。
“他也沒有提璃月姑娘的事。”花酆都說道。
“心知肚明就行,何必多提。”
李子夜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
“也沒有提你和白川秀甯的事了。”
花酆都看到氣氛有些沉重,笑道,“小公子,我以前怎麼發現,你是一個如此薄情寡義之人,那秀甯姑娘和你怎麼也算同生共死過一次,小公子,竟是連問都不願問一聲。”
“既無緣,也無分,多問無益。”李子夜神色平淡道。
“也對。”
花酆都輕輕笑了笑,道,“你那位媳婦還在南嶺等你,要是被她知道,你在外面招蜂引蝶,可是一件麻煩事。”
“花姐姐。”
李子夜看向眼前人,開口道。
“怎麼了?”花酆都問道。
“要嘴沒有用的話,可以捐了。”李子夜認真道。
“……”
花酆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小公子,果然不是一個肯吃虧的主。
“回房休息吧,好好養傷,三天後,我們啟程。”
李子夜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說道。
“嗯。”
花酆都點了點頭,應道。
太政府。
馬車停下。
白川秀澤走下了馬車,回到府中。
“兄長。”
府内,白川秀甯看到兄長回來,上前兩步,關心道,“怎樣了?”
“他們很快就會離開。”白川秀澤說道。
白川秀甯神色一怔,道,“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