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凝聲道,“不過,也唯有我儒門,方才有可能做到如此程度。”
儒門弟子,用劍者為多,又一向有着大師兄代師授藝的傳統,彼此間,關系密切,默契十足,這是其他任何勢力都無法比拟的優勢。
“如今,還隻是嘗試,成與不成,暫時無人可知。”
法儒注視着前方,平靜道,“但是,既然有一線希望,便不可能放過。”
“不論成與不成,這個方法,都可為我儒門所借鑒。”
李青山輕聲道,“化繁為簡,一人,一劍,足以演化天下任何功法。”
“此方法,的确是天才一般的想法。”
陳巧兒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說道,“劍癡,當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劍,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後,亦是一樣。”
四人注視下。
一個時辰漸漸過去。
早課時間,結束。
六十三名弟子齊齊收劍,恭敬行禮,旋即相繼離去。
白忘語持劍拱手回禮,注視着師弟們離開。
“忘語。”
法儒開口,問道,“如何?”
白忘語邁步走上前,恭敬道,“方法可行,不過,要練習一些時日,飛仙訣,對于細節的要求極高,不能有絲毫偏差,師弟們,需要時間去磨合。”
法儒聞言,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的傷勢,可還有礙?”
“暫時不宜動真氣,除此之外,并無大礙。”白忘語回答道。
“既然已無大礙,那便去一趟李園吧。”
法儒神色平和道,“你受傷的這些日子,李園送了不少珍貴藥材過來,你親自過去,道一聲謝。”
“是!”
白忘語恭敬應道。
說完,白忘語沒有再多耽擱,邁步朝着北院外走去。
“道謝?”
姚歸海看着小忘語離開的背影,不解道,“忘語和李家之間,還需要道什麼謝啊?”
法儒沒有理會,邁步離去。
“不懂可以裝啞巴。”
一旁,陳巧兒淡淡說了一句,也轉身回了房間。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李青山同樣語氣淡漠地評價了一句,邁步離開。
姚歸海看到三人全都走了,越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