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給澹台鏡月的。
“紅燭姐。”
李子夜看向一旁的女子。
“嗯。”
紅燭接過藥,纖手在藥碗上方撫過,旋即将藥遞給了前者。
“謝了。”
李子夜端過湯藥,親自朝着澹台鏡月的房間送去。
房間中。
澹台鏡月坐在床榻上,閉目養神,經過多日休養,臉色明顯好了不少。
“天女,該喝藥了。”
李子夜端着湯藥走了進來,看着床榻上的女子,神色溫和道。
“多謝李公子。”
澹台鏡月接過藥碗,沒有過多猶豫,将裡面的湯藥一口喝了幹淨。
李子夜眸子微眯,和聰明人打交道,真是省事。
這澹台天女肯定知道,他每日送來的藥有問題,不過,卻還是喝了。
很多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不到撕破臉的時候,有些事,有些話,必須忍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天女覺得傷勢好些了嗎?”
李子夜将空碗接過,面露關心道。
“好多了。”
澹台鏡月輕聲道,“這些天,勞煩李公子了。”
“客氣。”
李子夜應了一聲,微笑道,“天女好好休息,不打擾了。”
說完,李子夜沒有再多留,轉身朝着外面走去。
“李公子。”
這時,後方,澹台鏡月開口,平靜道,“城中,如今怎樣了?”
李子夜停步,回答道,“還在戒嚴,出不了城。”
澹台鏡月聞言,閉上雙眼,沒有再多問。
李子夜端着藥碗走出房間,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
同是女人,這澹台天女和那小郡主,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