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
熙熙攘攘。
一直到夕陽西落時,狂熱的信徒們方才陸續下山。
李慶之先行了一步,山下等待。
而花酆都,則留在了山上。
日落。
皎月升起。
山上,一抹暗紅色的身影走下,手中,拎着一個身着神袍的光明神使。
“幸不辱使命。”
花酆都看着山下等待的二公子,微笑道。
李慶之點頭,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花酆都邁步跟上,一同朝着伽羅城走去。
客棧。
二樓的房間中。
李慶之坐在桌前靜靜等候,一杯杯喝着茶。
隔壁房間。
花酆都将光明神使的綁好,封住了神藏,倒不是怕這位跑了,而是怕他自盡。
這都是經驗。
當初,他剛開始學習逼供時,就有好幾個家夥承受不住,強行自盡了。
撞牆,咬舌,自斷經脈,等等,方法層出不窮。
吃一塹長一智,現在,他可不會給他們自盡的機會。
難得有個人讓他熟悉下業務流程,怎能就這麼死了。
将人綁好後,花酆都洗淨雙手,又将自己逼供的工具全都擺到了桌上,準備一樣一樣來。
下一刻。
房間中,痛苦而又凄厲的慘叫聲響起,隻是,房間似乎被什麼隔絕,聲音一點都無法傳出去。
約莫一刻鐘後。
花酆都擦淨了手,走向隔壁房間。
“問出來了嗎?”
房間内,李慶之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
“問出來了。”
花酆都随手将一塊令牌丢了過去,道,“就是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