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忘語微微一笑,道,“隻要能将那人引出,冒點風險,值得。”
“白姨,可還有其他的辦法?”李幼薇皺眉,問道。
“沒有。”
白袍婦人搖頭,道,“大小姐要相信我們的判斷,此法,已是成功率最高的辦法。”
李幼薇聞言,沉默下來。
術業有專攻,此事,黑叔和白姨的确比她更有發言權。
“就按兩位前輩說的辦。”
一旁,白忘語正色道,“晚輩會竭盡全力配合兩位前輩。”
“如此甚好。”
黑袍男子神色平靜道,“那人太過謹慎,我們的機會可能隻有一次,所以,隻能冒點險,還望白公子理解。”
“晚輩明白。”白忘語點頭道。
“大小姐,我們還需要你的一點血,幾滴就夠。”白袍婦人将一個玉瓶遞了過去,說道。
李幼薇接過玉瓶,猶豫了一下,以金簪劃破手指,往玉瓶中滴入了三滴血。
“多謝大小姐。”
白袍婦人将玉瓶接回,目光看向身旁之人,示意可以開始了。
“白公子,跟我們來吧。”
黑袍男子說了一句,旋即轉身朝着後方的房間走去。
白忘語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李幼薇看着進入房間的三人,眸中擔憂之色難掩。
房間内。
白忘語盤坐。
一前一後,無常雙煞靜立,雙手結印,首現道門鏡花水月之法。
道門存世的數千年間,發明的功法和咒術不計其數,鏡花水月便是其中之一。
非是戰鬥所用的術法,也許隻是哪位道門先賢閑來無事,信手發明的。
房間中,兩人聯手,以血為引,将鏡花水月之術刻在了眼前儒門大弟子身上。
若隐若現的血色符文,沒入白忘語心口,很快,氣息盡斂,光華消散。
數息後。
兩人收斂真氣,白袍婦人看着身前的儒門大弟子,提醒道,“白公子,鏡花水月雖可以假亂真,惑人心智,但是,一經發動,最多隻能持續一刻鐘的時間,若無把握,莫要着急使用。”
“多謝前輩的提醒。”
白忘語颔首,應道,“晚輩記住了。”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