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凱旋王坐在酒窖的蓋子上,随口問道。
“看情況,現在也沒想那麼多。”
忠武王喝了一口酒,說道,“那小子還嫩得很,多磨煉磨煉,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我家那個還不如封宇呢。”
東臨王感慨道,“看看人家布衣王,這麼年輕就已經封王,我家那個卻是整日無所事事,人比人,氣死人啊。”
“多多那小家夥還是挺不錯的,就差一點磨煉而已。”
凱旋王提議道,“可以送到軍中鍛煉一下。”
“内子不舍得啊。”
東臨王苦笑道,“本王就這件事和内子商議了好幾次,可惜最終都沒有結果。”
“那就不商量。”
一旁,陶夭夭神色淡然道,“直接扔軍中,七尺男兒不出去建功立業,整日混在家中,說出去,多麼光榮嗎?”
“羅刹王說的對!”關山王附和道。
“滾”
東臨王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一個女兒,純屬站着說話不腰疼。”
“女兒怎麼了,女兒也是本王和内子的心頭肉。”
關山王笑道,“内子不一樣将她送到太學宮學藝,要吃不少苦頭的。”
“本王覺得關山王說的有理。”
凱旋王表态道,“女兒也一樣是父母的心頭肉。”
“凱旋,你連孩子都沒有,更沒有發言權。”
東臨王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大商百姓,都是本王的孩子。”
凱旋王笑道,“本王在戰場上浴血奮戰的時候,難道還分一下保護的是兒子和女兒嗎?”
“哎。”
東臨王拎着酒壇,喝了一口,說道,“算了,開春後,本王就拉下老臉向陛下求個情,給我那不争氣的兒子謀個差事吧。”
“還等到開春?”
陶夭夭冷笑道,“你怎麼不等到你兒子七老八十的時候?現在大商軍中那麼缺人,送去鍛煉鍛煉,來年天氣轉暖,跟着軍隊上戰場積累戰功,以後說不定能接你的位置。”
東臨王聞言,沉默下來,面露猶豫之色。
“布衣王回來了。”
兩人的話聲方落,凱旋王目光看向前院方向,說道。
前院,李子夜帶着醉仙樓的掌櫃和店小二快步走向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