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累了,都回去吧。”
事情暫時了結,商皇擺了擺手,下令道。
“臣等告退。”
四人行禮,旋即相繼退了出去。
殿内,商皇看着布衣王等人離去的背影,片刻後,收回目光,拿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上。
朝堂上的頑疾,是該借機清除一下了。
殿外。
四人前後走出,李子夜、雲翳王并肩走在最前方,有說有笑,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受方才之事的影響。
後方,京牧跟在海青公身旁,神色間依舊有着驚慌之色。
宮中,天色已越來越暗,海青公陰沉着臉,越走越快,很快超過了前方兩人,帶着京牧離去。
“年紀一大把,還這麼大的火氣。”
李子夜看着前方海青公的背影,微笑道,“王爺,你說對嗎?”
“布衣王所言甚是。”
雲翳王笑着應道,王與公,怎麼選擇,其實已很明顯。
一個是蒸蒸日上的武王,一個則是日暮西山的公爵,傻子都知道要怎麼選。
“王爺,濫用職權之罪,重嗎?”李子夜一邊走,一邊問道。
“可重可輕。”
雲翳王回答道,“輕則罰俸,重則罷官,锒铛(láng,dāng)入獄。”
“入獄?原來會這麼嚴重。”
李子夜感慨道,“本王與京牧無冤無仇,着實沒想到會有這個結果。”
雲翳王聞言,立刻明白了其意,說道,“若京牧無緣無故驅除流民,造成流民反叛之事為真,京牧便是罪無可恕,這是他咎由自取,與布衣王無關。”
“律法之事,本王不太懂,隻能交給雲翳王處理了。”
李子夜輕聲說了一句,繼續道,“對了,王爺,本王向你打聽一個人,王爺手下有沒有一個叫許翰林的外郎?”
“許翰林?”
雲翳王聽到這個名字,仔細想了想,點頭道,“似乎有這個人,布衣王為何會突然提起此人?”
“本王與他父親是舊識。”
李子夜說道,“若是可能,還望雲翳王多多關照一下。”
“原來如此,小事。”
雲翳王颔首道,“那許翰林的辦事能力還不錯,就是缺少機會,隻要稍加提攜,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那就多謝王爺了!”
李子夜面露感激之色,說道。